“這孩子也是命苦,自出生就沒過上一天好日子。”
“父親肯定是急著找人,顧總放心,父親那里,我會盡量幫忙說情。”
顧祁年斂眸,沉思片刻,再道:“秦總可愿意跟顧家合作一把?”
秦文棟眼眸微沉,反問道:“顧總這是,什么意思?”
“秦總裁掌管秦氏多年,手中卻無實權,背后還是秦老爺子掌管,難道秦總就不想,真正的掌管秦氏?”顧祁年說話倒是直接。
在外界眼中,秦文棟身為秦氏總裁兢兢業業,身為秦家后代,也是十分孝順。可秦文棟已有四十,卻還受著家里的控制,除非這男人真的懦弱到一點志向也沒有。
而且從他調查到的一些東西中,秦文棟分明不是這種人。
秦文棟由最初的訝異轉而發笑,“顧總這是什么話,秦氏是父親一手打下的江山。我庸庸碌碌,能幫父親打理秦氏,我已滿足。唯一所求,就是父親可以安享晚年,不再煩憂。”
“至于權利什么的,我倒不甚在意。”
顧祁年看著他,眸光閃爍,這人倒是有意思。
“我還約了人談事,就不陪顧總多說了,告辭。”
看著秦文棟離開,韓城走進來,觀察顧祁年表情,他一時猜不出,就問:“顧總,秦總怎么說……”
顧祁年瞇了瞇眸子,卻是什么也沒說。
誰知剛走到會所門口,一人影迎面走來。
“這是給顧總的邀請函,請顧總務必參加。”
留下這句話,人已走遠。
顧祁年打開邀請函,看著內容,一時出神。
盛明酒會。
車內,顧祁年一直在出神,韓城在旁,終于是忍不住說了一句,“真不知道秦文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不給明確回復,轉頭給什么酒會邀請函。
“顧總,要不我幫您回絕了?”
顧氏這關節口上,有不少事需要應對,沒有時間,陪秦文棟在這里兜圈子。
“定明天去京城的機票。”
他倒是想看看,秦文棟想做什么。
京郊,某處私人莊園。
秦文棟坐在陽臺躺椅上,正懶洋洋的曬著太陽,“顧祁年,呵,有趣。”
“秦總,那小子明天會來嗎?”
“放心吧,他一定會來。”秦文棟似乎很肯定。
翌日,莊園內布置精美,迎來諸多賓客。
而這些賓客都無疑例外,或是身份顯赫,或是家財萬貫,在商界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顧祁年混雜在人群中,一同進場。
其中有不少人,顧祁年也認識,都是些商界大腕。見到顧祁年,有些人已經躍躍欲試,想趁此機會結交。于是,顧祁年站在那不過十幾分鐘,前后已有五六人搭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