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冷了幾分,淬了冰的眸極冷的掃向門內,艾達輕呀了一聲,“沒想到這么快,顧總,您快點送人去醫院。說不定去早了,還能搶救一下!”
顧祁年懶得多說,單膝跪下地,撐著胳膊拉起,左臂架在肩上。
左楠帶了許多幫手,守著門,把小杰一起帶走。
艾達就站在門口,還故意大聲喊:“顧總,別忘了我的話。”
夜涼如水。
醫院的急診大廳,被幾人闖入,韓城被送進急救室。
左楠臉色有些蒼白,他捂著胸口,輕咳了聲,“我留下等消息!顧總您回家!”
顧祁年冷冰的眸子凝向他,臉上隱約透出幾分不忍之色,“左助理也累了,回去休息,我另外派人守著。”
左楠的傷勢還沒好全,如果不是因為這次行動,他也不可能讓左楠帶傷上陣。
“虧我跟韓城共事那么久,竟然都沒發現,他不對勁的地方。”
左楠有些愧疚。
兩人一起在顧祁年身邊做事多年,不單是同事的友誼,他也早就把韓城看作成了朋友。
清晨,手術室的門終于開了,人被推出來。
他的臉色虛白,沒有一絲血色。
病房外,顧祁年跟醫生認真交流著。
“根據檢查結果看,病人腦部CT出現陰影,病因未知,我與教授視頻商討的結果是,這塊極有可能是毒素導致,教授說這種毒素極為罕見,他只在國外偶然得見。而醫院現有的條件,并不支持病人的治療。我的建議是,顧先生盡快尋常相關有經驗的醫生,積極為病人治療。”
“毒素在腦袋里久了,影響會不小的。”
在毒素看起來兇狠異常,他從業時間不長,更沒有豐富的臨床經驗,對于韓城的情況,他只能盡力幫一分是一分,但是多余的,他真的幫不到什么忙。
站在病房外,顧祁年手里捏著檢查結果,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去。
找腦科相關權威一事,顧祁年很快安排下去。
但韓城情況特殊,許多腦科權威知道韓城的情況,也紛紛表示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
而韓城的情況一日又一日的被耽擱下去,醫院這邊每日用著價格昂貴的藥吊著他的命,另一邊也積極尋找著治療方法。
但顧祁年心里有了預測,找到合適醫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在剛出手術室的幾天,韓城的情況還算可以,而且用藥還是有用的。
隨著時間推移,用在韓城身上的藥效明顯不如從前,甚至這幾日還出現了一個情況。
藥效驟然減小不說,甚至還出現了副作用,一度讓韓城的情況更加糟糕。
“他已產生抗藥性,這藥不能再用下去,顧先生我還是那句話,必須盡快找到相關權威或者解藥,為病人進行治療。不然病人昏迷的越久,康復的可能性越小,而且就算醒來,也會有留下后遺癥的可能。”
顧祁年何嘗不知,可不管是找腦科權威還是尋找解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何嘗不希望,韓城身體可以變好,可是現實卻給了顧祁年重重的一擊。
左楠看著也是干著急,情不可耐,“要不我去找艾達,求他!”
“就算拼了屬下這條命,也一定從艾達的手里搶來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