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琛猛然覺得心情不大好了,啪的一下合上了電腦。
“你該說該做什么就做什么事去吧,我還有個會要開先告辭了。”
顧祁月不知道自己說錯了,哪句話得罪蕭子琛。
看他竟然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頓時小心翼翼,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她要是哪句話哪件事做錯了。
他可以批評她可以說她啊。
顧祁月又礙于面子,坐在那兒一句話都不吭。
眼睜睜的看著蕭子琛離開。
堅持心都要碎了。
蕭子琛就這樣毫不留情的走了。
蕭逸回頭看了一眼顧祁月。
看小丫頭趴在桌子上哭,嘆了一聲氣緊,接著搖了搖頭。
何必呢?
蕭子琛似乎也有些于心不忍,在轉彎的時候,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顧祁月。
他腳步一頓。
或許這傻丫頭只是單純的想要知道他平常過著什么樣的生活。
都和什么人接觸?
做著什么樣的事情。
顧祁年也不會派這么蠢的一個丫頭來套他的話。
最終,蕭子琛雖然有些不忍心,還是徑直的離開了。
蕭逸看蕭子琛似乎對這個小丫頭已經用心了,三番幾次想要提醒點什么。
最終因為自己是下屬,索性什么都沒有說。
蕭子琛看出來了蕭逸的欲言又止。
他們兩個是這么多年的伙伴,蕭逸有什么心事他一看就能看得出來。
蕭子琛知道蕭逸要說什么,因此避而不談這個話題。
……
顧氏集團。
宴思遠看著因為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愉悅而神采奕奕的某個男人,心里有些矛盾。
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要是因禍得福的話,那么還去找秦豐茂算賬嘛?
宴思遠不解。
看顧祁年似乎一點都沒傷著,還很開心的樣子,宴思遠坐在那,一句話都不想說。
自閉了。
人家好歹中招了,還有解藥。
他呢?
孤家寡人一個,肯定屆時直接送到醫院,讓他自生自滅了。
宴思遠深深嘆息了一聲。
顧祁年看宴思遠就這一小會兒的時間表現的那么多戲。
嫌棄的瞪了他一眼。
他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搭在了架子上,看著宴思遠的那種略有些欠揍的臉。
表示格外無語。
他在想,是不是要趕緊找個時候給宴思遠介紹對象?
不然這個單身狗天天在他面前轉悠,也挺礙眼的。
宴思遠看出來顧祁年有點嫌棄自己,試探的看著顧祁年。
“秦豐茂那老狐貍弄的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吧?”
“不然呢?”顧祁年斜了一眼宴思遠。
這位可真是站著說話不知道腰疼的人。
宴思遠一聽就知道這是心滿意足過了。
呦呵。
爽都爽過了,現在這么淡定?
可真是容易滿足。
宴思遠覺得自己剛才想的那么多,純粹是給自己加戲。
顧祁年:不然呢?
就是你自己戲太多了。
宴思遠坐在那兒開始晃著二郎腿,一想到今天的事情就覺得太蠢了。
顧祁年這人向來謹慎,怎么今天就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