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祈年乍然想起了那日發生的事件,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
屋內人員眾多,他并不是不信任前來的這些兄弟,但總覺得這件事情能牽扯的人還是越少越好。
顧祈年拿出紙和筆在上面寫出來了兩個人的名字,遞給了身旁較為斯文的男子。
男人名叫徐致遠,看起來斯文,做事也有些斯文。
“幫我去打聽兩個人。”顧祈年敲了敲桌子,示意他看完之后扔到碎紙機里面。
徐志遠點了點頭,還是聰明的,不打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談論這件事情。
其他人陸陸續續的說著最近發生的事情,順便安排著下一次西北那邊的計劃。
顧祈年越聽眉頭越皺,最近西北發生的事情很多很多東西,風馬牛不相及。
但隱隱的都能夠感覺到,之間肯定是有聯系的,背后的人如此大費周折,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顧祈年有些琢磨不透,但也不喜多言。
過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會議才堪堪的散去。
等到席上的人都走了,徐志遠和顧祈年兩個人待在屋內,徐之言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默默的走到了窗戶邊,看著窗外的寧靜。
真好,南極洲的凜冬已經過去,可是屬于西北的寒冬馬上就要來了。
誰也不知道西北那邊的人究竟要做什么,他們這么多年以來事例還沒能完全的滲透到西北那里。
至于背后的那個隱匿的團隊。
徐志遠冷笑了一聲,直到現在他們也沒能了解對方的人馬,甚至連他們的頭子都從沒露面過,如此的神秘莫測,倒讓人不放心。
徐志遠想起來剛才那紙條上的兩個名字,突然冷笑了一聲。
說是兩個名字,另外一個只有一個姓氏。
顧祈年這才后知后覺的解釋著,“胡成居,另一個是他的弟弟暫時姓名不祥。”
他甚至不確定這兩人究竟是不是親兄弟,如果不是的話,那這樣的組合可就太多了。
一個長得酷似宴思遠的高手個人能力也很強,帶著一個天才少年這樣的組合實在不多見。
走南闖北的很難碰到哥哥帶著弟弟的,況且弟弟那么年幼,連高中都沒有上。
“胡成居?”徐志遠聽著這個名字,仔細的泥喃著,好像喚起來了什么遠古的記憶。
“怎么著,難道你還認識?”顧祈年一聽這話音兒就覺得好像有些眉目了,這人的語氣不像是不認識。
這世界真小,他們這個圈子的人似乎都有著某種特殊的聯系。
“以前在機場有過幾面之緣,后來有一次貨物運輸的時候不小心撞見了,有了點交集。”徐志遠想起來他們那寥寥幾次的見面多少覺得尷尬。
不知道那個時候幾次所謂的偶遇,是真的偶遇還是胡成居處心積慮的相識?
話說徐志遠對那人的印象還不錯。
“那人的模樣像不像是宴思遠?”顧祈年一看他們兩個認識,連忙追問著。
“怎么可能會像宴思遠,這兩人,分明長得風馬牛不相及。”徐志遠突然愣了一下,他所認識的胡成居長相也很帥氣,模樣的輪廓像極了宴思遠。
但如果說他們兩個長得像,還真是,壓根沒這種可能。
“有照片嗎?”徐志遠倒是沒把話說的太死,畢竟他們兩個每次見面的時候也都戴著口罩,從來沒有仔細深入的看過對方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