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愣了下，倒不是因為新增了一個環節，而是競演地點，在韓氏？
海城只有一個韓氏，就是韓墨陽旗下的韓氏海呈生物醫療公司。
她以“禾舒”的身份過去，遇見韓墨陽，一定會被認出來。
秦舒糾結道：“馬老師，常老的意思是讓我去競演？”
“當然！研究主題是你給的，你最了解，也最有發言權！”馬程理所當然說道，又怕秦舒怯場，說道：“別擔心，有張翼飛協助你呢！”
秦舒頭疼地撫了下額頭，說道：“除了比賽的評委和專家，韓氏的領導會在現場嗎？”
馬程笑了下，“想什么呢？這雖然是韓氏老總提出的比賽，但是人家偌大的公司，忙業務都忙不過來，哪有空圍觀這種比賽？”
秦舒一想，也是，心里的擔憂便放了下來。
她說道：“那好，我這就過去。”
去之前，秦舒照樣戴上了口罩，還特意把頭發披散下來，一張臉擋的嚴嚴實實。
秦舒的車子前腳剛出發前往韓氏公司。
后面，一輛黑色小車悄然跟了上去。
到了韓氏公司，秦舒按照馬程給的地點，直接去16樓的小會議室。
一道人影在公司外面徘徊一陣，最后跟了進去。
馬程在會議室外面來回踱步，激動和緊張都寫在臉上。
秦舒一來，他立即上前，跟她說明情況。
“現在咱們已經進入前三甲了，問題是誰能爭得第一。我們關于抗癌細胞的研究評委們覺得挺好，但是另外一個組研究的是醫學美容，他們認為這個是市場主流，更具有商業價值。”
秦舒點點頭，她懂了。
等下的競演，重點不在于項目本身，而是探討更深的意義，甚至商業性，這樣才能打動評委，拿下冠軍！
“馬老師，我需要做一些準備。”秦舒冷靜地說道。
“去吧，不要有太大壓力，不論輸贏，盡力就好。”
秦舒沒想到向來要求嚴格的馬老師，也會說出這種話。
她不禁笑了笑，目光四處掃了下，“張翼飛呢？”
因為是兩個人一起競演，她可能需要跟他商量一下。
“張翼飛說有點緊張，去廁所了。”
“好，那我過去找他。”
秦舒在衛生間門口遇見了張翼飛。
張翼飛看到她，眼神直直的，像是要透過那層口罩，把她看穿。
“褚少夫人？”張翼飛試探地問。
“我是來找你商量待會兒競演的。”秦舒面無表情說道。
張翼飛糾結地嘆了口氣，還是不死心，“禾舒，你到底是不是褚少夫人啊？我怎么越看你倆越像？”
秦舒眉頭輕皺了下，“這重要嗎？”
當然重要！
張翼飛幾乎脫口而出，但忍住了，他不自在地撓了撓頭，目光有些許閃躲，“就是……如果心里有了猜測，不能驗證的話，就挺別扭的。”
秦舒口罩遮掩住的唇角不僅一勾。
這張翼飛跟自己的性子倒是挺像。難道做研究的都這個樣子嗎？
“別胡思亂想了，我只是個普通的醫學生，怎么會是褚少夫人？”秦舒把話題扯回正事上，“這個競演挺突然的，你有多少信心？”
張翼飛得到她否認的回答，只好嘆了口氣，說道：“實在沒多少，我不擅長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