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聽完這話,郁悶得一褲頭汗,這特么的,鍋都往我身上丟了!
宋寧見到阮小七答應了,便說道:“西北水寨里船只共幾何?”
“大船五十條,小船共一百五十條。”
宋寧見過所謂的大船,實際上也就是坐個近百人的大肚船,論水上戰力,估計連宋寧的十分之一都趕不上。唉,這施耐庵啊,文人的筆一飛,這牛就吹起來了。
“統統都拉出來。”
“不是說好的五百兵馬嗎?要兩百條船這么多做甚?”
宋寧笑道:“是五百兵馬沒錯啊,但又沒規定多少船只。”
花榮不懂宋寧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船多有什么用?船還能開到寨里去不成?還得靠人攻進去啊,難不成你還想飛進去?”
“要用五百人攻上西南水寨啊,還得勞煩花小哥你再跑一趟。”宋寧狡黠一笑,將昨夜寫好的妙計分給花榮、阮小七兩人,“兩位見錦囊依計行事。”
“喲,還成軍師了嘿,你這小滑頭!”阮小七揉了揉宋寧的頭發,一副好笑地說道。
“嚴肅一點。這次計劃代號‘捉條’,執行人——花榮、阮小七。”
阮小七覺得更加有意思了,“什么捉條計劃?這什么破名字。”
“咳咳。活捉敵首浪里白條!”
大寨內寂靜無聲。
這小子……這滿嘴的騷話跟誰學的?
……
……
山上后廂
當中祭拜晁天王的那間正室,一直就如此供奉著。右側的第一間廂房里,吳用走進去,便能聞到一股將死之人的氣息。這股味道,真的很悲哀。
“回來了?”
吳用上前,“回來了,比我想得要更成器些。”
“咳咳。哼哼,黃毛小兒,軍師何必如此騙我。”
“是真的,哥哥。”
宋江躺在床上,仰面朝天,喃喃道:“我還死不得……死不得……”
吳用欲語淚先流,在那里咽嗚流淚,“公明哥哥放心。寧兒他才智聰慧,比用……比用更甚一籌。定能匡扶大義,護我梁山安危!”
“我還……死不得……”
宋公明翻了個身,很困難地側臥在床上,也不問宋寧這回兒在哪里。只見得背后的惡瘡化膿,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惡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