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霞蓮有線索了。”許家昌急忙說道。
聽到這話,楊皓臉色忍不住一變,急忙問道:“許董,已經弄到手了嗎?”
許家昌面露一絲為難,搖搖頭道:“暫時還沒有,我打聽到消息,十年前垣州的一個老中醫,收到了一株七霞蓮,從此之后,這七霞蓮一直沒有再出現過,所以我懷疑,這七霞蓮就在他的手里!”
“許董,那你趕緊跟對方聯系一下,不管對方要什么價錢,我只要七霞蓮!”楊皓當即說道。
許家昌依舊一臉為難,看到這一幕,楊皓忍不住問道:“有難處?”
“楊先生,現在不是錢的事情,是七霞蓮的主人。”
“怎么了?”
“這人叫馮丹,有個外號,丹癡。平時就喜歡煉制丹藥,在整個國內都有些名氣,可是前些年有一次給病人服用自己的丹藥,結果病人當場就死了,病人家屬直接把他給告了,賠了一大筆錢不說,中醫資格也被吊銷。”
“馮丹大受打擊,從此金盆洗手,隱居在臥龍山的一個小村子里,再不給人看病,而且從來不見客。現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說實話,他的醫術很高,要比現在那些所謂的國手都要厲害,而且還有煉丹的本事,只是因為這件事情,徹底讓他一蹶不振了,性格脾氣變得更加的奇怪。”
許家昌急忙將馮丹的情況說了一下。
“怪醫馮丹?”
李彪和魏征聽到這個名字,臉上同時露出一抹震驚,這個名字他們也不陌生,當時的名聲可是相當響的,尤其還是北和人,所以整個北和省,差不多都知道這個人。
可是后來卻突然銷聲匿跡,現在聽許家昌這么一說,兩人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楊皓此刻看起來格外的淡定,輕輕的抿了一口茶之后,當即說道:“我親自去一趟臥龍山!”
“楊先生我們陪你去吧!”李彪急忙說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們兩個沒什么事情的話,就先回皇州吧,畢竟那邊事情也多,至于垣州這邊,有許董和鄧龍就夠了。”
楊皓搖頭道。
“全聽楊先生安排!”
兩人見狀急忙答道。
隨后,許家昌將馮丹的一些資料還有地址給了楊皓,楊皓便駕車朝著臥龍山駛去。
馮丹現在住在臥龍山縣下面一個叫做榆樹溝的村子里,楊皓打聽了一下路線之后,直接朝著榆樹溝趕去。
讓楊皓沒想到的是,在距離村子還有十多里地的地方,車子便走了不了,因為根本沒有汽車能走的路,一眼望去全是彎彎曲曲的小溝壑,最寬的路面也只能通過一輛牛車。
無奈,楊皓只好找了個地方將車子停好,然后步行朝著村子里走去。
好在楊皓異于常人,所以十來里路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直到到了村口楊皓才明白這村子的名字為什么叫做榆樹溝了。
因為這村子四周都是山頭,而村子則是坐落在山溝溝里面,遠遠望去還有幾顆大榆樹挺立著。
楊皓掃視了一眼整個村子,發現村子里不少的房子都已經坍塌,而且很多人家都沒有了人,給人一種很破敗的感覺。
進入村子之后,村口只有幾個垂暮之年的老人坐著聊天,楊皓只好上去打聽道,“請問一下,馮丹的家在哪里?”
“馮丹?”
“不知道啊,村子里就剩下我們這么幾個人了,年輕的都出去打工了,沒有叫馮丹的啊!”
一個抽著旱煙的老頭,朝著楊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