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皓看到王虎一臉疑惑，臉上忍不住再度一抹笑意。
“呵呵，這濃墨之中散著淡淡的清香，不是其他，正是龍涎香的味道。”
“龍涎香？”
這玩意王虎聽說過，激動道：“大哥，我知道，這龍涎香現在很多頂級香水中會有，據說彌足珍貴，價格昂貴啊！”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些香水說白了，不過就是頂著一個龍涎香的噱頭而已，真正的龍涎香，哪有那么容易弄到。”
“即便是在古代，這東西也價值不菲。”
“在古代，這龍涎香多放于香薰之中，只有皇室貴族的女子，才能用得起。”
“這龍涎香除了作為香薰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功能，那便是提神，所以有人便把這龍涎香，研磨于濃墨之中，這樣一幅畫，不單單價值就會倍增，尤其是放于扇面之上，可以沁人心扉，讓人神清氣爽。”
“當然了，這東西也絕非普通文人墨客能享受的，所以，這扇面雖然沒有印章，但是卻不得不承認，它或許是皇家之物。”
楊皓一口氣說了許多，王虎聽得云里霧里，不過大概意思他是明白了，這扇子不是一般人的，而且世間罕有。
“大哥，那這扇子，現在值多少錢啊？”王虎還是比較實際。
“嗯……僅僅是扇子的話，或許上億沒問題，但是真若是皇家之物，加上還有龍涎香，再加上是石濤真跡，所以，保守估計應該在三到五個億！”
“啊……”
王虎徹底傻眼了，沒想到在他看來，不過是一把‘破’扇子，沒想到居然價值五個億，想想都有些震驚。
同時更為感嘆的是鄭乾出手的闊綽，一出手就是五個億，看來這是真的想要死心塌地追隨大哥了。
“鄭乾可真是大手筆啊！”王虎緩了一下，忍不住說道。
“呵呵，如果我是個普通人，你覺得他會送我這么貴重的東西嗎？”楊皓輕笑反問。
“那當然不會了，說白了，還是有求于你，想抱住您的大腿，庇護他鄭家平安！”王虎搖頭道。
“所以，這東西不收白不收，不過這個鄭乾的確是大手筆，罷了，他若真的忠心，以后有機會，回贈他點吧！”
楊皓說話間，目光再度落在扇子上。
另一邊，鄭乾帶著鄭浩南回到公司之后，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鄭乾派出去十多個人盯著趙家和王家的動向，一旦發現異常立即通知他。
“浩南，楊先生是什么身份，你現在知道了吧？連皇州之虎都跟在他身邊，所以以后，你一定要給我管住點自己！”
“爸，你放心吧，我現在已經拜王虎為師了，我是真的想跟著他學本事，你知道，我對家族生意不感興趣，我從小的夢想就是當個俠客，要不是你阻撓，我也不會成了個紈绔子弟！”
“哼，現在居然怨起老子了。”鄭乾冷眼看了鄭浩南一眼，隨后又說道：“不過也罷，既然你喜歡，那就由你去吧，只要你能平平安安，我也算是沒什么遺憾了。”
“爸，你這話說的，好像交待遺言似的。”鄭浩南玩笑道。
本以為鄭乾會罵他，可是卻見父親陷入了沉思之中，許久之后抬起頭，一臉凝重的望著他。
“雖說，現在少主出現了，可是那潘定北也不是一般人物，他的手段，我多年前就見識過，而且我聽說這次，他突然卷土重來，是因為背后有人支持。”
“所以，還是做好最壞的打算吧，一旦咱們鄭家或者我出現任何的意外，咱們鄭家就全靠你了。”
鄭乾說話間，居然透著一股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