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些‘嘴炮’離開之后,護衛首領面露不忿,站出來說道:“家主,您真的能容忍這些人說您和少主的壞話?”
“大難臨頭,這也不是您一個人的錯,怎么能全部怪在您的頭上呢?”
“還有,少主可是去天御宗拜師去了,怎么就是廢物了呢?”
那名護衛越說越來勁,剛想要多說一點,便被白城主打斷了。
白城主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淡淡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
護衛首領有再多的不忿與不甘也只能放在肚子里,離開之后便去訓練白家的護衛了,大敵當前,自己等人受了白城主不少恩惠,也是時候拋頭顱,灑熱血了!
大堂終于清凈了。
一直緊繃著的白城主癱在椅子上,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略帶疲憊道:“好一個十三金城,好一個茅十三,居然想鯨吞整個九原城,真是......牛逼啊!”
本來,是想說‘癡心妄想’的,可話到了嘴邊,只能生出這兩個字!
十三金城是九原城的老鄰居了,兩家城池的實力在伯仲之間,只是前幾日,城主家的‘傻兒子’回來了,帶著一眾超凡修士回來的,十三金城實力大漲。
這才有了鯨吞九原城的計劃。
為何是‘傻兒子’呢?
還不是因為那茅家少主‘傻人有傻福’拜了一個好宗門,帶著靠山來了,不然將這九原城中所有大勢力頭領的膽子都借給茅家,他們也干不出如此牛批的事!
想到此處,白城主又想到了已經離去多日,杳無音訊的‘白癡兒’了!
離家多日,盼兒歸,可現在的這個情況,白城主是不愿讓自家兒子回來的,于是招招手,喊來一名護衛,寫了一封家書,讓這名護衛帶去天御宗。
當晚,這名黑衣護衛便趁著漆黑夜色,向著天御宗出發了。
豈料,剛出城門,幾道黑影同時殺來,那名護衛連慘叫聲都未來得及發出,便連同那封家書一起墜入黃泉了!
......
三日后,白城主帶著自家護衛,略顯孤單的站在城墻上。
他對面的城墻下站著許多十三金城的人和前幾日還在與他稱兄道弟的‘準十三金城’之人。
護衛首領再也按捺不住內心沖天的怒火,指著城墻下那些卑躬屈膝之人破口大罵。
“王先虎,你他娘的真慫,還沒開打就投降了!”
“還有那個白衣的虛空公子,你算個屁的公子,你就是一只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你們這群家伙就是一群墻頭草,可別忘了,你們的根是九原,你們的家也是九原,現在棄你們自己的家于不顧,簡直就是豬狗不......”
砰!
忽然,一柄黑色長槍從城下飛出。
勁直穿透了護衛首領的額頭,將其釘在了身后的城墻!
嘩!
‘準十三金城’之人立馬噤若寒蟬,越發的卑躬屈膝了,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九原城墻上那些悍不畏死,義憤填膺的白家護衛。
“白城主,何必呢?何必逼我出手呢?”
城下,身穿黑色錦衣的茅家家主茅十三張雙臂,得意洋洋的向著九原城主發起了挑釁。
白城主面色鐵青,被人兵臨城下也就罷了,自己最信任的心腹也在自己面前被人給一槍釘死了,這,實在是欺人太甚!
“茅十三,你個王八......蛋!”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