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對的黑暗中,林暖暖什么也看不到,只覺得胸毛大漢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松開了。
但是胸毛大漢的身上發生的事情,她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突然,她在黑暗中被一個人摟住腰,將她從狗籠子里面給抓了出來。
那人的臂彎十分的有力量,摟的林暖暖都快有些喘不出氣了,林暖暖從那個人的身上聞到了淡淡的中草藥的味道,很好聞,這個味道她好像在哪里聞到過,但是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
那人的呼吸很快,身體似乎處在一種很緊繃的狀態,每一次呼吸,都有溫潤的熱氣吹拂到林暖暖的臉上,林暖暖感覺到還挺舒服的。
但隨即她就大罵自己,自己都要被侵犯了,怎么還有這么想法呢?這簡直太不可理喻了,她覺得自己很賤,于是便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很顯然,林暖暖將這個人當成了跟胸毛大漢是一伙的,也是要侵犯她的,因為這里面沒有其他人。
“別動!”
一道清冷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林暖暖的耳邊響起。
林暖暖感覺到這個人的聲音也是那么的熟悉。
如果蘇晨用賤兮兮的聲音跟林暖暖說話,林暖暖立馬就能夠聽出是蘇晨的聲音,因為蘇晨從沒有怎么嚴肅地跟林暖暖說過話,兩人既是同桌,也是冤家,經常互相打趣對方!
正在林暖暖愣神之際,蘇晨便在林暖暖的身上“亂摸”起來,那雙手十分的溫暖,讓林暖暖既陶醉又羞憤。
突然,林暖暖覺得自己的手能夠動了,她一下子抓向那人的脖子,使勁一抓,五指的指甲在血肉中劃動。
“嘶!”
蘇晨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怒道:
“你在干什么?抓我干嘛?我是在救你!還不如不給你解開繩子呢?”
林暖暖這才發覺,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已經被那個人給解開了,剛才蘇晨摸她的身子不假,但卻是在替她解繩子。
我誤會他了,他真的是來救我的?他是誰?是忠叔嗎?…………
林暖暖的大腦快速地想著。
“刺啦!”
蘇晨將林暖暖嘴巴處的膠帶也撕掉了。
“忠叔!是你嗎?……”
林暖暖趕忙問道。
蘇晨沒有回答,事態緊急,也來不及回答,將林暖暖放在一個安全的墻角處,便向嘈雜的人群走去。
蘇晨的腳步很輕,但是速度很快。
對于別人來說,可能這大廳中是絕對的黑暗,但是蘇晨能夠雙眼加持靈氣,雖然做不到纖毫畢現,但還是能夠看到人影的大致輪廓的。
這便是蘇晨有足夠全滅這些人的底氣所在。
最近的一個人離蘇晨只有四五步之遙,是一個剛才正跟小姐辦事的大漢,燈雖然滅了,他也感覺到了這似乎不太尋常,然而卻不愿意離開身下溫潤暖玉般的肉體,因為事情已經辦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蘇晨一個前掠,便來到了這個奮力耕耘的大漢身后,抓住大漢的頭,沒等大漢反應過來,手中的刀便在大漢的脖頸處輕輕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