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有些想入非非,一個中年男人,一個喪夫的寡婦,這中年男人還是深夜上門,兩個人的關系,鐵定是很耐人尋味的。
其實,就算中年男人跟黃延秋的母親詠梅確實是有那層親密的關系,這也并沒有什么可以指責的。
畢竟一個孤苦無依的婦人帶著黃延秋,生活確實是挺艱難的,就算是找一個男人作為依靠,無可厚非。
蘇晨作為一個外人,更沒有資格說婦人什么。
但是,現在跪在地上的這個中年男人,并不是那種憨厚可以依靠的人,再退一步說,說不定這個中年男人,是一個有家室的人。
那么,這就有些見不得人了。
想了想,蘇晨覺得還是將這件事情弄清楚比較好,不然自己走后,黃延秋肯定會更加的難做。
于是,蘇晨指著跪在地上,像一條死狗似的中年男人問婦人道:
“阿姨,他是什么人?”
“唉!”
婦人長長一聲嘆息,似乎不愿說,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不說是已經不行了,緩了緩,淡淡說道:
“他叫張大海,我家男人原先不是個建筑隊工人嘛,他是我家男人的一位工友,關系挺不錯的,之前我們兩家買的房子都在一塊兒,算是鄰居。”
“哦?原來還是熟人啊!”
蘇晨挑了挑眉,然后看向了黃延秋,又確認了一遍道:
“黃艷秋,你母親說的對嗎?”
蘇晨之所以在向黃延秋確認一遍。
這是怕婦人跟中年男人兩個人合起伙來騙自己,雖然蘇晨對婦人并沒有什么惡感,但是人畢竟是多樣性的,只用一個“好”,一個“懷”,這兩方面是分辨不出所有人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蘇晨的爺爺蘇無雙教給蘇晨的生存法則。
黃延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張大海,這才悠悠然地說道:
“我是認識他的,只不過對他的印象不太深,因為那時候我的年齡也不大,我就記得,我叫他張叔,他經常來我家吃飯,跟我爸喝酒。”
黃延秋頓了頓,又補充說道:
“不過,酒錢和菜錢都是我爸掏的,他從來沒有掏過,我對他的印象就是一個小氣的大叔,后來我們搬家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我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他又出現在了我們家門口。”
蘇晨這下確認了張大海的身份:是黃延秋家以前的老鄰居,和黃延秋逝去的父親關系很好。
不過,黃延秋的父親去世,按照道理來說,張大海跟黃延秋一家的關系應該變得生疏了才對,為什么又會大半夜登門呢。
蘇晨眼睛忽然撇到張大海旁邊的一個飯盒上,那飯盒里面傳出來的是燉雞湯的味道。
蘇晨由此猜測,這張大海有百分之九十九是來給黃延秋的母親送雞湯的。
這tnd能是一般鄰居做出來的事情嗎?而且還是幾年前的老鄰居,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貓膩。
蘇晨蹲下身,撿起那個飯盒,打開飯盒的蓋子往里面看了一眼。
更加詫異了,這里面的雞湯分量并不多,而且,好像還是被人吃過留下的剩雞湯。
蘇晨是個聰明人,并且擅長推理,但現在他真的是不想動腦子想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了,于是拎著飯盒走向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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