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薛韶鋒拿沾了金創藥的手重重的嗯在她腳踝的傷口上,容素素疼的受不了,剛想喊出聲,被自己拿手背捂住了。
不能喊,喊了就輸了。
美目含淚,狠狠地瞪著男人,給她記住了,最好不要犯在她的手上,否則今日之仇必報。
許是容素素小心眼里帶著兇狠的眼神快溢出來了,薛韶鋒也知道自己胡鬧了,這才收回自己的手掌,減輕不少的力道,這才又開始給容素素溫柔的敷藥。
“說重點,再讓我聽到一句廢話,你這只腳就別想要了。”
剛想溫柔對待,手上是溫柔了,可這嘴,更加兇殘,這般口無遮攔,不知變通的問法,容素素直接崩潰。
這是過不去了?不想過去了是吧?好,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得了。
“昨晚,昨晚我們到底有沒有那個啊?”
扯著嗓子亂吼一通,可算是問出來了,這下容素素可不管什么丟人不丟人的,都是這男人害的,有種他回答啊!
的確,薛韶鋒被問著了,甚至被問懵了,昨晚的事情他最清楚,正因為清楚,所以做賊心虛,難以啟齒。
這一次,換他低頭做鴕鳥,一言不發的給容素素抹藥,手上的動作根本不敢停下來,眼珠子左右飄忽,甚至他都不敢抬頭去看容素素,這件事情他理虧。
容素素看不明白,難不成他還有什么難言之隱?真是夠奇怪的,明明是他讓說的,現在說出來了,怎么不給答案。
“你。”
“容素素,你還是女子嗎?這種話你也好,好說得出口?真是。”
真是什么?
薛韶鋒剛抬起頭,容素素的眼神便迎上去,一瞬間,四目相對,薛韶鋒耳根子沒有預兆的開始發熱,就跟昨晚一樣,口干舌燥的奇怪感覺又來了,薛韶鋒刻意不去瞧容素素的嘴唇,他怕再一次把持不住。
“咳咳咳…”
收起揉腳的手掌,其實這傷勢看著厲害,安靜養著幾日便好,更何況這金瘡藥可不是市面上可以買著的,雖然不能立竿見影,卻也差不多。
仔細蓋上藥蓋子,容素素的瞳孔在悄無聲息的放大,怎么著?就想走了?這可不行。
在薛韶鋒準備站起來時,容素素眼疾手快的拉住,雙臂就差掛在薛韶鋒的臂彎上,她都出糗了,答案是必須要給的。
“不許走,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我們昨晚做夫妻了嗎?我們名副其實了沒?你倒是告訴我啊。”
女子頭一次有血跡,可是她找遍了床,被子,枕頭,都不曾瞧見一絲紅色,結合那一世的常識,沒有血跡不代表不純潔,還有書上描繪的腰酸背痛她也沒有體會到,這究竟是做了還是沒做呀?
都怪自己沒有經驗,跟二傻子似的,逼著一個男人問有沒有滾床單,想想都覺得丟人,丟臉都丟到姥姥家了,好在這兩世都沒有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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