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們吵夠了沒有?不就是都想要土豆嗎?有的是。”
有什么吵的,吵的她耳朵都疼了,不就是為了爭奪土豆嘛,知道它產量高,易儲存,做法多,就升起別樣的心思了,不難理解。
但是土豆是她的,得按照規矩來,可不能想要就要,那她面子往哪擱呢。
“素素,真的嗎?你會把土豆給我?”
洛王急切地抓著容素素的肩膀,笑得一臉狗腿,若是能得到這土豆,想要回到皇城指日可待。
他可是堂堂的嫡皇子,可不能窩在這小小的洛城,富饒又怎樣,安逸又怎樣,和他沒有關系,他所需要的是整個江山,完成大業后,這洛城也是他的。
“容素素,不準,本王不準你給洛王,聽見沒有?”
就怕容素素做“糊涂”事兒,建王就是再有自知之明,也不得不往前竄,哪怕誰都得不到,也不能讓洛王得到,絕對不能容許。
“誒?你們給我停下來,誰聽你們的呀?我可是容素素,可不是一般的民婦,你們就是喊得再大聲,我也不懼,想拿我的東西,你們得按照我的規矩來。”
容素素的難過隨著馬上就有銀子向她飛來而釋然,正在做耍他的事情,可不能讓他那到主動權。
“素素,你想怎么樣?”
洛王和建王并列站在容素素面前,表情上寫著認真,可不得認真嗎,關乎百姓,關乎皇位。
“怎么樣?哼,這么樣…”
包廂里正在熱火朝天的談判,樓下,掌柜的書房里,薛韶鋒早就坐在太師椅上,手邊是上好的茶水,聽著從皇城傳來的信。
“怎么回事?沈越應該到皇城了,為何會突然身中劇毒?還神志不清?”
激動地手臂一揮,茶未動,茶水卻濺了一桌,薛韶鋒氣急了,皇城現在只欠東風,所有的人都安排好了,只等著沈越進皇城,引幕后之人,以及沈家家主出來,現在倒好,人昏迷了。
“少爺,暗衛信件上說,沈越在進城前偷偷跑了出去,暗衛們沒有發現,也不知道他見了誰,回來便臉色發青,嘴唇發紫,這才發現中毒了,沒多久便昏厥了過去,直到寄信來時都未見到他醒來,恐怕這一次是兇多吉少了。”
掌柜的慨嘆,沈越的隱忍真是厲害,一路上都沉默寡言的,能夠在重重監視下,還能溜出去。
這恰恰說明沈越連薛韶鋒都不信任,一點都不信任,他只是搭順風車,只是借著薛韶鋒的力量回皇城罷了。
現在是中毒了,若是沒有中毒,這人怕是就跑了。真是天真,既然落在他手心里了,怎會讓他逃掉?難不成他不想見他父親,母親了?也不想要自己親妹妹了?
薛韶鋒露出一臉譏笑,端起茶杯,將剩余的茶水一飲而盡,倒是有幾分匪頭子的氣勢。
掌柜的好不容易抬起的腦袋,立刻又低了下去,每次少爺露出這種譏笑,就說明這人被他惦記上了,一定沒有什么好事兒。
他為沈越公子感到默哀,但求他別再整出什么幺蛾子了,否則,少爺可不是這么好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