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下午就犯困了,不是沒有問出個所以然嘛,這才強行打起精神,可還是什么都沒有問出來,果然干大事的人,行事說話滴水不漏。
“好,安寢吧。”
薛韶鋒寵溺的目光落在容素素的身上,彎腰將容素素打橫抱起,往大床走去。
有人代勞當然是最好的了,容素素勾著薛韶鋒的脖子,整個腦袋靠在他的胸口,不管了,天大地大,睡覺最大,養足精神再說。
“你干嘛?”
容素素才躺在床上,薛韶鋒就從懷里摸索出一只藥瓶,塞在她手上,且站在床邊不動,容素素因為犯困,腦子一片迷糊。
“干嘛?”薛韶鋒順著容素素的臉往下看,最后落在她的腿上,手指一點,似漫不經心道:“你的傷好了?”
容素素一下子羞紅了臉,雖然他們是夫妻,可受傷的地方很隱晦,他不知道避諱嗎?
“擦,擦過藥了。”說起擦藥,容素素的臉由紅轉白,甚至身體還帶著點顫抖。
當她一天洗兩次澡是為了什么?除了嫌棄身上有楚駿之的味道之外,就是傷口磨得更加嚴重了,伴隨著運動幅度頗大,紗布染血,因為未及時處理,紗布都黏在血肉上了。
回來解開褲子讓她哭了一回,抹藥又哭了第二回,穿上衣物剛剛走第一步又讓她哭了第三回,容素素發現最近淚腺很是發達。
“哦?”薛韶鋒挑眉,看著那白色的里褲,很想透過這層薄布看一眼傷口,記得昨晚容素素自己處理傷口可是好大一聲慘叫,按理來說不應該這么快就好了呀。
“脫下,讓我瞧瞧。”終究是不太放心,不過薛韶鋒提出此等無禮請求,被容素素一個枕頭打在臉上泄憤。
“看,看你妹啊。”
容素素情緒激動的爬起來,藥瓶掉下滾落在地,哪里有心思管藥瓶,現拉高被子包裹自己再說,然后一個勁往后退,直到退至墻角,無處可逃。
沒想到啊,這男人居然是混蛋,之前偽裝的不是挺好的嗎?怎么換了個地兒,色心大發了呢?
薛韶鋒看著滾落在地的枕頭,俊俏的臉上那是布滿了冰霜,雙拳捏的緊緊的,他不是不打女人,他只是不屑于打女人,被逼急了,還是會掄起拳頭,毫不留情的。
“搞什么鬼,你給我過來,容素素,你過來,我是你相公,看下你的傷勢怎么了?只允許白長卿看是不是?”
“啊?”
容素素一臉問號,現在又扯上長卿做什么?難不成是因為他大夫的身份?
“不。”容素素搖晃著腦袋,否認道:“誰都不準看,我傷在那個位置,很尷尬的好不好?不看,不給看,你死了那條心吧,我自己敷藥了,三兩天就好,就,就是你昨晚給的那個,涂抹上去涼絲絲的,還有一股好聞的藥香。”
薛韶鋒氣糊涂了,不過聽容素素這么一解釋,倒是能接受,既然敷了他給的藥,自然很快就能痊愈。
“哼。”薛韶鋒低頭正巧看見滾落下來的藥瓶,這藥極好,不出五日定會好起來。
“給我過來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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