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韶鋒還是沒有忍住在容素素的光滑飽滿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說是彈倒不如說是輕輕的一點,如今他知道手下留情該怎么做了。
“誰看你啊,自作多情。”容素素絕對不承認,將視線看向臥室,想著她什么時候才能回到那個地方,暗室真有些冷。
身上只穿著薄薄的里衣,好在身后有薛韶鋒的體溫,才不至于瑟瑟發抖,此處只有兩盞燭光,四壁都是石頭,都是硬邦邦的冷物,不冷才怪。
薛韶鋒的心思都放在容素素身上,外頭怎么樣,他心里有數,手掌一揮,隔空將床上的被角吸上來,本想披在容素素身上,但轉念一想,披在自己身上,身體靠前,將容素素再一次抱在懷里,被子包裹著兩個人,咋看之下,特別溫暖。
“你。”容素素想轉身,身子卻被薛韶鋒控制的牢牢的,半點不能動。
薛韶鋒依舊我行我素地將下巴擱在容素素的肩膀上,一臉溫柔,眼眸里是容素素看不到的柔情,嘴上卻是不饒人。
語氣硬邦邦道:“你若是著涼了,我還得照顧你,得不償失。”
容素素無情地回一嘴:“還不知道誰照顧誰呢,你是能做飯啊?還是能給我寬衣解帶侍奉啊?”
一萬個不信,照顧她?下輩子吧,他會照顧人?
薛韶鋒不可否認他是不會照顧人,但若這人是容素素,可以嘗試去學,因為她是如此的特殊。
容素素的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只著一件薄薄的里衣,自然手上的鐲子顯露出來,手繼續摸索凹凸不平的墻面,素凈的手指在青石上顯得特別好看。
然而,薛韶鋒的視線并沒有過多的關注凝脂般的肌膚,而是落在容素素的手鐲上,就是這只鐲子,能將東西變來變去的神奇鐲子。
薛韶鋒仔細瞧著這只手鐲,看上去很是普通,就是一般家底殷實女子都會佩戴的首飾,白玉手鐲,究竟有何妙處?
手指剛剛觸碰上玉鐲,一股子寒氣逼的他縮手還來不及,薛韶鋒皺眉,太冷了,寒冷刺骨,容素素是怎么戴上的?
“怎么了?”容素素縮回手掌,還以為薛韶鋒是怕她冷呢,回頭正瞧見他露出吃驚的表情,便將手腕再一次伸出來,難道?
薛韶鋒已平息內心的波瀾,看向容素素的眼眸,還是那雙單純清澈的眸子,若非親眼瞧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這樣的女人怎么會藏著如此重大的秘密呢?
“你剛才觸碰到我的手鐲了嘛?什么感覺?”
容素素期待著,初次碰到這個鐲子可是冰冷刺骨呢,可見榮姨娘戴了許多年,也沒有異常,見識手鐲的特殊后,一直以為手鐲
只讓自己感覺到,也就是說是為了她量身定做的,現在…
“冷,冰涼,你怎么戴進去的?”
薛韶鋒舉起容素素的手腕,伸手再次觸碰玉鐲,卻發現已經沒有刺骨的觸感了,不信邪的他又反復觸摸,真的沒有初碰時的感覺了。
“這是怎么回事?不寒了。”
“你不覺得寒冷了?是真的嗎?阿虎,這是我母親的遺物,被榮姨娘占據多年,那日去討要嫁妝一并要了回來,初次戴它,我也是這么覺得,但是戴上后卻和普通手鐲一樣,不是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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