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容易是誰?”
薛韶鋒捧起容素素的小臉,質問道,他才走了一個時辰不到,怎么就冒出個陌生人了。
容素素眨眨眼,這才想起取名字的事情來,一看到薛韶鋒就把其他事情拋光光了,輕輕一咬舌頭,指著身后,解釋道:“不就是他。”
誒,人呢?身后空無一人。
容易早就溜走了,容素素都沒有發現,轉頭見薛韶鋒一臉的嚴肅,這才重新完完整整地敘述在他回來之前的故事。
“所以,你給人家取了這么個名字?”
薛韶鋒是真嫌棄,容易?這是人名嗎?確定不是胡謅?誰家取名喚作容易的,天底下只怕也就容素素一人而已。
“對啊,他自己說沒有姓名嘛,我就讓他姓容了,說到底怪你,人家好歹也是你的屬下,怎么不給人家取名字呢,害我剛剛絞盡腦汁,這不,不能讓你的人寒心嘛,就給取了這么個通俗易懂的名字,怎么樣,比你有文化吧。”
容素素嘚瑟的小臉洋溢著燦爛的微笑,一臉的“我可是為你著想”的表情,薛韶鋒竟然無言以對。
“好,很好,他可喜歡?”喜歡才怪,若是那暗衛沒有明確的鑒賞,不要也罷。
“那是當然,他可喜歡了,你是沒有瞧見,剛才他感激涕零的樣子,取個名字就能激動成這樣,你說說你平日里是不是苛待他們了?”
薛韶鋒的眉梢眼角都寫著“我不信”三個大字,喜歡才怪呢,定是因為她的身份在,這才勉強接受罷了。
容素素沒有看清薛韶鋒嫌棄的表情,傲嬌地晃動著腦袋,掙脫薛韶鋒禁錮的雙手,臉揉多了會變大的,這都不懂。
薛韶鋒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還是比較貪戀她細膩光滑的觸感,同樣都是吃五谷雜糧長大,為何女子的肌膚就是這般柔軟。
“苛待嗎?”薛韶鋒輕輕吐出三個字,余光掃向一團緊繃住的黑影。
暗處的兩個暗衛從頭皮開始發麻,想搖頭卻發現完全不能動,一直涼到腳底,沒有苛待,少爺待他們極好,感激涕零,五體投地啊。
“誒,你餓了嗎?我給你做點吃的。”光顧著說話了,倒是把原本想要做的事情忘得干干凈凈。
“不吃,給我回來。”
容素素的右腳剛跨出,就被薛韶鋒一把拉回,這個時辰還吃什么?沒有心情,這會兒只想摟著她好好躺著說說話。
“累了,回去歇息吧,正好跟你說說容家的事情。”容素素本想拒絕,在聽到容家二字時,便任由薛韶鋒摟著細腰一起往回走。
“容家怎么了?你大晚上去沒有被發現吧?喂,說話呀!”
一提到容家,容素素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應對,心情甚是復雜。奈何薛韶鋒就是不愿開口,帶著她迫不及待直往他們所住的院子趕去。
途經好幾個獨門院子,就著月光勉強可以看出它們的輪廓,來時就注意到了,因為和容易不熟,只能帶著一肚子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