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容晉庭眼里的殺意過于明顯,小牛子身子如篩子,抖得不行,卻還想硬撐起來,殊不知他這番多么可笑。
“嗯?”
容晉庭等不到答案,劍刃又離近一點,小牛子只覺得脖子上一涼,好像什么流了出來,身體一下子從頭到腳冰涼。
“大人饒命啊,奴才就是宮里一個不起眼的太監,有幸可以伺候小姐,跟在小姐身后,指望著可以鞍前馬后,奴才跟著小姐時日無多,暫時還沒有能端茶倒水。”
別說端茶倒水了,就是跟容素素面對面說一句話的機會也沒有,容素素太不待見他了,不僅如此,還次次陰他,屁股上的傷還未好,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哦?這么說貼身二字就是你故意胡說咯?是不是?”犀利的眼神一射,小牛子這回絕對是透心涼。
容晉庭手臂一揮,劍刃不知怎么的就對上小牛子脖子另外一側,又是一股寒意,又是相同的有東西流出來的感覺,小牛子都不敢呼吸,怕控制不住自己,撞死在這柄鋒利的劍刃上。
“是是是,奴才妄言,奴才該死,求容大人高抬貴手,放了奴才吧,奴才不敢了。”
小牛子恨不得給容晉庭磕兩個響頭,以表自己真心悔過,雙手舉地高高的,直揮手。
“哼,墻頭草,太監素來不是什么好東西,聽好了,若是讓我再聽到你說一些傷害我妹妹清白的話,別說你的腦袋不在脖子上,我讓你死無全尸,挫骨揚灰,你信不信?”
容晉庭的劍刃跟長了眼睛似的,在小牛子的喉結處輕輕劃一道,這一回疼痛感瞬間襲來,小牛子嚇得臉色慘白,脖子以下都是沒有任何感覺了。
“是是是,奴才該死,容大人息怒。”
小牛子趕緊認錯,聲音里是不可隱藏的哭意,好怕容晉庭一激動把手一抬,他就人頭落地了,好日子還沒有過,可不能死在此處啊。
“哼。”
容晉庭收回佩劍,看著劍刃上鮮紅的血跡,不耐煩地在小牛子的背上重重拍了幾下,可惜效果不佳,血跡并未全部擦干凈,而小牛子卻是被嚇唬的不輕,直接昏了過去。
眼白一翻,身體往右一倒,腦袋磕在鵝卵石上,昏厥得很是徹底,容晉庭來氣地又是狠狠一腳,見他沒有反應,才道他并非偽裝。
“沒用。”世上最沒有用的就是太監,而眼前這個,是沒有用之中最中之最。
“好了,也該撒完火了吧,這人可是宮里那位派來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若是那位小題大做,真心怪罪下來,受牽連的可不是旁人,是素素。”
楚駿之之所以任由容晉庭發泄,是因為此人是真的面目可憎,他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動手呢。
只是發泄了,見血了,該適可而止,不能給容素素帶來麻煩,否則他們費盡心思,用盡辦法讓容素素出來是為何?不是徒勞了嘛?現在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激怒皇上。
容晉庭明白,正因為明白,火氣更是大,現在冷靜下來,心里些許舒暢了。
“無礙,這人死不了,我下手有分寸,待會兒讓府上大夫瞧瞧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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