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可惡,不許笑,聽到沒有?”夠丟人的了,還給她笑?
薛韶鋒不聽話的繼續“嘲笑”,容素素能怎么辦?只能動手,捂嘴,掐腰,動腳,然后二人“扭打”在一起,雖然什么都沒有做成,還是出了點汗。
“呀。”
“砰。”
“薛韶鋒,你流血了?”
薛韶鋒捂著自己被撞的鼻子,警惕地看著一臉懵逼的容素素,手心向著容素素,拒絕她的靠近,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
“你沒事吧?你的鼻子太脆弱了,我就輕輕的一碰,你看我額頭都沒事,你卻流血了。”
容素素抱著自己的膝蓋,心虛的觀望,下一瞬又變成可憐的小狗,看著拒絕自己的男人,眼淚汪汪。
“你,你沒事瞎蹦跶什么?”上了床還不安分,就因為她突然跳起來,鐵頭功撞死脆弱的鼻子,當然是鼻子遭殃了。
“我只是突然想起門外還有一個守夜的嘛,想提醒你來著,哪知道會讓你受傷的,說來怪你,誰讓你粘我粘的這么緊的?”容素素抬高下巴,傲嬌地回著。
惡人先告狀這事,容素素也是在職場上學到的,放在現在使用,發現這是挺好的一門語言技術。
“那個太監?早就被我打暈了,用了三成功力,放心吧,不到明兒早上,他是不會清醒的。”
讓他監視容素素,讓他躲在墻角聽動靜,身為太監,凈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不整他整誰?
容素素詫異,三層功力就能將人打暈?還能讓他睡到明日早晨?這男人的武藝是有多夸張啊?不不,是高超,精湛。
“他一人在外邊睡到早上好嗎?現在這天兒,沒有被褥可是容易生病的呢。”不來監視和打擾他們就好,但是這手段是不是有點不人道啊。
“哼,你還心疼他?不過是個奸細罷了,放心吧,頂多也是個發熱,渾身不自在,如此更好,不能近身伺候,你我方能自在。”誰愿意被監視啊?
容素素認同的點點頭,也對,小牛子粘地這么緊,就是為了要抓住她的把柄,好對皇上交差,這種人雖然身不由己,卻不值得同情。
罷了,就當守在外邊的就是條狗好了,況且這還不是自家的狗,沒什么值得心疼一說,大不了,草藥錢她出好了。
“哎呦,你鼻子沒事了吧?我去打點水給你清洗一下吧。”
“不用,一點小傷罷了。”還是不放心。
容素素的腳還沒有沾地,就被薛韶鋒拉了回來,他不是弱不禁風的大小姐,不喜歡悉心照顧,只求容素素別再胡亂蹦跶了。
薛韶鋒松開手掌,鼻子流血已經控制住了,好在出血不多,看著手心里的鮮紅,薛韶鋒無奈極了,今晚本想讓容素素見紅的,現在卻…
造化弄人,果然遇到容素素,什么事情都做不到如他心愿啊。
“你想什么呢?”
薛韶鋒感覺鼻子下方一股清涼,回頭卻見容素素手中拿著鑷子,正舉著一塊棉花一樣的東西在傷口處滾動著,微涼,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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