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駿之,容素素是不是你擄走的?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本王不信你對她沒有心思,我勸你趁早將素素送回來,否則。”
“什么?素素怎么了?什么擄走?她不見了嗎?何時?”
楚駿之急匆匆地打斷建王的威嚇,將情急容素素安危掛在臉上。
建王坐在轎子不知道作何反應才好,該死的,為了給楚駿之一個下馬威,現在倒好完全看不到楚駿之的表情,不能辨別真假。
“哼。”又是一記不屑的冷哼,建王打定了主意就是不信任楚駿之,若不是他還能有誰?將懷疑進行到底。
“不是你?本王信嗎?在偌大的皇城中,素素除了容家這些人之外,還能認識誰?就是你,是不是?說,從何得知本王要接容素素回宮的?說。”
他出宮完全就是臨時起意,不可能有人提前知曉,帶出來的人也都是親信,究竟怎么就泄露出去的?
要知道,他得知容素素去了沈府,只帶了些許人馬的消息,哪里還坐的住,準備了去堵截,哪兒能正好有人捷足先登?
建王恨不得雙目瞪穿眼前的布簾,釋放眼中的冷箭,將楚駿之給射死,分明就是他,還狡辯?
“建王,在下是臣,殿下為君,可王爺誣賴臣子,是不是能讓臣子喊個冤?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容不得被潑臟水,我喜歡素素是不假,卻不曾擄走她。”
并非是擄走,是容素素心甘情愿跟他走的,就這一點,建王也站不穩腳跟,所以盡情的否認,就當是出氣了。
楚駿之面上裝的極像,簡直就是真的,連建王帶來的人都信了,唯有建王不信,打死他也不信是容素素自己離開。
在建王心中,如果不是楚駿之,那就沒有可懷疑的對象了,除非容素素自己離開,可是她沒有理由,就算有這個膽子,難道家人都可以不要了嗎?
“楚駿之,狡辯也得有個頭,你就是再抵賴也沒有用,就是你做的,否則能是誰?老實把素素交出來,否則有你苦頭吃。”
無奈之下,將刑法都搬出來了,建王等著楚駿之害怕,等著他為了楚府,而選擇放手。
楚駿之一眼就看明白建王的心思,不急不緩,這算什么,為了容素素的安全,他可以做到更多。
“楚駿之,你以為你藏匿容素素,本王真就拿你沒有法子嗎?本王想動你,無需和任何人商量。”
建王躲不下去了,沖動之下,掀開布簾,以真面目視人,他倒要看看楚駿之這個正人君子,能不能在他的鎖定下說瞎話。
作為皇子,他讓楚駿之往東,那就是往,若是讓他往西,那就得往西,沒有任何的商議,也無需其他人同意。
雙眸的恨意如同冷箭,數發齊射。
楚駿之站如松,絲毫不受影響,站在原地,除了微風吹動衣擺之外,就跟定格在原地似的。
沒有立刻反駁,建王內心著急起來,不怕楚駿之反駁,就怕他不言不語,這讓他怎么辨別他是否知情,這可是有一條線啊,不能斷。
“建王不信,我的確沒有任何辦法,既然王爺要懷疑,那就懷疑吧,但是我不可能安靜等著素素的消息,我坐不住,也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