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
皇上的確可恨,但是他的相貌,就是再恨,她也做不到無視他的安危,甚至于,無法放任別人去害他,容素素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猶豫,不安,甚至莫名的在乎,這些落在薛韶鋒眼里,甚是不解,他大費周折,為的不就是容素素嗎?
薛韶鋒心里不是滋味,面上還得裝作若無其事,因為容家老爺子和老夫人在此,另外詭香不是為了去害皇上的,要知道皇上也算是他的長輩。
“信封里的詭香不是用來害皇上的,容兒,我還不至于沒有人性去謀害一國之主,眼下皇上和建王對你虎視眈眈,若他們不顧流言蜚語,定要娶你,到時候容家最被動,容兒你忍心看著容家為難嗎?”
面對容素素稍稍平緩的心情,薛韶鋒選擇用最直接的方式,戳穿了容素素的擔憂。
看著薛韶鋒較真的神情,容素素知道他生氣了,可她真的不能不顧那人,理由的話,待他們私下里,一定細細告訴他。
當務之急,薛韶鋒拿詭香做什么?
容素素攀上薛韶鋒的手臂,外祖父和外祖母在又如何,她要說的話,還得說,要表的態度還得做。
雙目深情凝望著薛韶鋒的眼睛,嘴唇一動,好話便來。
“我所煩之事,你知道的,我是不會嫁給建王的,此生我只嫁給你,我只做薛韶鋒的妻子,旁的人,我死也不嫁。”
好聽的話說多少次都是受用的,這不是薛韶鋒第一次聽到,但確是容素素第一回在長輩面前跟薛韶鋒告白,意義重大。
“傻丫頭,此生有你,真是我天大的幸事,所以你在擔憂什么?”薛韶鋒輕輕揉著容素素的墨黑發絲,溫柔著。
容素素趁熱打鐵,依靠在薛韶鋒的懷里,頭頂輕輕拱著他的下巴,雙手更是圈著薛韶鋒強勁有力的腰。
嘟囔道:“我是擔心容家不假,他們都是我的至親,我不想他們為難,更加不愿他們因為我而涉險,所以,你的法子究竟是什么?”
詭香來之不易,薛韶鋒不可能做無用功,既然他不會害皇上,那法子呢?究竟是什么!
這般猴急,薛韶鋒搖頭,最近面對容素素,他搖頭的次數越發多了,甚至都快成為他特定的動作了。
“詭香使用的法子我已經說了,讓容老爺子派人遞給皇上,是確保信封不會在中途被人打開,繼而失敗。”
薛韶鋒頓了頓,抬眸看向老爺子,微微點頭,很抱歉他和容素素相擁在老爺子和老夫人面前,真不是他先動手的,實在是容素素太過于粘人。
不在乎老爺子微怒的表情,不去解釋為什么他們還黏糊在一起,先解釋詭香,免得他們都質疑自己。
“外祖父,你且放心,信封里是一個讓皇上喜歡的東西,先帝在位時流落在外的印章,其實并非弄丟了,而是先帝賞賜給我母親了,這件事情皇上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