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驚小怪?
容易驚訝的眼珠子都快蹦開了,還有姐姐的反應,剛剛明明很難過的,怎么一見少爺在家了,就變了臉了,還沒事?明明就是有事。
“是嗎?”
薛韶鋒不信,更多的是心疼,若非不重要,何需五個暗衛等在宮門口,可想而知,容易在那個時候已經沒了主張,而暗衛們一個個的只能等在宮門口。
“相公,是的,是的呢,我沒事。”
剛剛有事,現在瞧見薛韶鋒了,真就什么事情也沒有了,容素素張開雙臂,此時此刻只想要薛韶鋒抱著她,讓她感受溫暖就好。
“傻丫頭。”薛韶鋒滿眼的寵溺,只是身后那些關切的目光過于礙眼,讓他挪不動腳。
一個冷眼掃向屋子里唯一的“外人”,薛韶鋒憋氣說道:“容易,你是沒事干了是不是?把院子里給我好好打掃一遍。”
“少,少爺。”
無妄之災,容易都想哭了,院子里?那得需要多長時間啊?特別是近日姐姐還特別在院子里種了莊稼,這一打掃,怕是晚膳都吃不到。
一想到這一點,容易忍不住的低下腦袋,真不知道說什么好,關鍵姐姐還不幫他,剛才余光瞟見姐姐一臉花癡地看著少爺,這有什么好看的,他才是弟弟不是嘛?
“怎么?我的話不好使了嗎?”
還不走,留著干嘛?薛韶鋒就沒有見過這般不識趣的,容素素居然還說他機靈,這哪里是什么機靈,這就是木訥。
“走走走,馬上走。”
這是威脅,容易忍著要哭的沖動,鄭重地點點頭,臨走前不忘幽怨的看來一下容素素,這就是他的好姐姐。
容易被轟出來,門口那些人更別說瞧了,一個個四散而去,很快整個院子都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相公,我。”
人都走了,連房門都給他們關上了,容素素的脆弱一下子涌現出來,雙手舉高高,要抱抱。
“傻子。”瞧見容素素這副模樣,薛韶鋒哪里還能冷的下心腸,蹲下身來,將容素素抱在懷里,他快擔心死了,手現在還在顫抖。
“我問你,為何會暈倒?來找我的暗衛也說不清楚,現在你告訴我,哪里不舒服嗎?”
容素素的身子向來很好,昏厥?還兩個多時辰,這叫他怎能不擔心?最后來的那個暗衛告訴他,容易請來皇城里好些大夫,都說容素素只是睡著了,所以,他猜到了手鐲。
薛韶鋒一掌摸向容素素的鐲子,那冰冷的觸感,讓他不安,篤定地問道:“是因為它嗎?是它讓你昏厥的?是嗎?容兒?”
容素素警覺地往后縮,奈何薛韶鋒不買賬,將容素素擁的更緊了,整個手掌覆蓋在鐲子上,眼神更是逼的容素素退無可退。
手鐲的事情,一直是他和容素素之間的禁忌,容素素對他敞開心扉,可手鐲這件事情就是無法做到解釋的明明白白,他也不想去細問。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手鐲讓容素素昏厥,雖無大礙,可下一回呢?
“相公,你別擔心,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