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默統領…”
呼…
薛默仰頭看著萬里無云的天空,握緊的拳頭宣誓他的內心,多少年來,一直偽裝的很好的冷靜假面,在容易字字句句的啰嗦下,差點兒就崩塌了。
“滾,別來煩我,否則,我定讓你看不到明日的太陽。”
薛默咬著后槽牙吼完,也不看容易的表情,這就飛出了院子,躲在門后,扒拉著門縫偷看的容素素都嚇了一大跳,這廝會不會脾氣太大了?
再看容易,呆滯地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唯有他的腦袋是看向薛默離開的方向,容素素尋思著要不要出去安慰他。
只見剛才還傻站著的傻大個兒,瘋了似的往外跑,容素素打開房門,就聽到院子外一聲吼:“薛默統領,你等等我。”
“唉,白擔心一場。”容素素干脆的關上了房門,向天翻了個白眼,對容易這個活寶,她擔心個什么勁兒啊。
轉身看著擺滿了筆墨紙硯的桌上,深深嘆了口氣,她沒有學過毛筆字啊,還是花點小錢,從空間超市買了水筆和筆記本,反正日后也要用的。
拿起筆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羽絨內膽的花銷可不便宜,況且人數也多,接下來還等請人縫制,這一筆筆花銷下來,實在太大了。
容素素拿著筆的手托著腮幫子,決定要想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這羽絨服就是再好,也不可能穿一輩子。
就像土豆一樣,買嘛,畢竟是貴的,但是自己種植呢,誒,這就不一樣了,省很多呢。
容素素在筆記本上涂涂抹抹,一直到傍晚,待薛韶鋒處理完事情進房,容素素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薛韶鋒瞧了一眼,馬上跑了進來。
該死的女人,這是什么天氣,睡覺不知道要進被窩?受寒了怎么辦?身子本來就不好,這是存心讓他著急是不是?
薛韶鋒沒有驚動容素素,怕嚇著她,卻在將她抱起來時,瞥見桌上的筆記本,上面寫著“暗衛的棉衣”五個大字。
棉衣?什么棉衣?
架不住心中的好奇,薛韶鋒繼續往下看,是數量,容素素在紙張的最后寫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八個大字,薛韶鋒無奈地扯開了笑容,這丫頭還真是。
雖然不知道暗衛的棉衣是何用意,不過薛韶鋒隱隱覺得這是容素素要給他的驚喜,將其抱回床上,悉心地蓋上棉被后,又回到了桌邊,拿起筆記本,一一翻閱。
容素素把自己計劃全部寫在筆記本上,一目了然,雖簡潔,薛韶鋒卻都看懂了,這是容素素想法子給他們薛家暗衛想御寒的棉衣呢。
雖然知道容素素心地善良,卻還是被她這些奇奇怪怪的字體感動,他有這一位事事為他考慮的夫人感到慶幸,而薛家暗衛更是。
薛韶鋒放下筆記本,看向床榻上那是酣然入夢的女子,眼里的柔軟日益變多,連他都不敢相信,短短半年,他居然得到了一個能陪他一生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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