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兩尊瘟神,容素素松了口氣,倒不是怕他們,而是怕叨擾容府上下,若是在她自己府邸,才不會手下留情,口下留德呢。
話說,那兩位也不是見好就收,自己走的,這得虧宮里那一位知道了建王,洛王前來騷擾,這不派了貴公公宣他們入宮。
容素素可忘不了,小貴子公公臨走前,那欽佩的目光,還有轉身走后,那藏匿在身后豎起的大拇指。
要說皇上現在對容素素的態度,他這個近身伺候的,都感覺怪異,變化怎會如此之大呢,只能說這位容姑娘當真就是秒人,不能得罪啊。
“長卿,時辰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我家相公會急得。”
容素素可忘不了,她身邊還有一位呢,方才建王,洛王,白長卿在此,她腦海中忍不住想起楚駿之來,有種麻將三缺一的遺憾。
自從楚駿之投靠了建王,還真沒有見過他,容素素倒不是想他,而是擔憂他會不會對容家使壞,畢竟結過秦晉之好,望他自重。
“素素,我送你吧。”
白長卿自知今日有錯在先,不好再與容素素提其他事情,只能忍著心中的不舍,提出送她。
哪知…
“白神醫,我家夫人自我我們這些護衛送回去,白神醫還是忙著治病救人吧,就不耽擱白神醫了。”
半路殺出的容易,擋在容素素跟前,氣勢洶洶地瞪著白長卿,本身就長得夠高,雖然年紀尚輕,倒有隱隱超過白長卿的架勢,“居高臨下”的看著白長卿,心里涌出一絲為少爺出面的自豪感。
“你,就是那日的小跟班?”
長卿不愛記人長相,可能是天天見許多病人的緣故,一診斷,一抓藥就忘了,平日里都是蘇木提點,今日他是自己跑出來的,所以…
“跟班?”容易指著自己,喘著粗氣質問。
原本對這位白神醫還存著歉意,現在嘛,通通都隨著這聲“跟班”煙消云散了,少爺說的對,覬覦他們家少夫人的男人都是壞人,不用心慈手軟。
“呵呵,白神醫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我姐姐的弟弟,我姐夫在家還等著我家姐姐呢,這就先告辭了,白神醫既然進了容府,理應由咱們的容大人來相送,告辭,不送。”
容易臉不帶紅,脖子不帶粗的說完這酸話,他不是記仇,他是很記仇的人。
“姐姐,我們走吧,姐夫該急了,我也餓了,正長身體呢,回去你可要姑姑他們給我煮好多的肉,好不好?”
突然的撒嬌,叫容素素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特別是容易一直抽抽的眼睛,真想伸出一拳頭,讓他恢復正常。
但,瞧見白長卿的臉色后,容素素默認了容易的做法,若是委婉不能叫他死心,那就絕情吧,畢竟長痛不如短痛。
“好,走吧,我想你姐夫了,一日不見當真是如隔三秋啊,回晚了,我怕他在府門前等著我,那個傻子,哈哈。”
容素素捂著嘴輕笑,很難掩飾臉上的幸福,快步往前走,故意不去看白長卿受傷的眼神,在容易和薛默的互送下,繞開他,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