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和建王現在水火不容,半夜你去宮里一趟,告訴那個人,將洛王視容素素為建王弱點這件事情透露給建王,靜等便可。”
薛默心里咯噔一下,進宮?這件事情一直是他們家少爺做的,現在他回來了,就負責進宮?
這不是薛默第一次被要求進宮,回來之后,就換成他跟宮里聯系了,薛韶鋒也不進宮了。
因為每回進宮去傳消息吧,都得在半夜,夜深人靜,可以做壞事,以前沒有薛默在,他自己去也是打發時間。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可是有容素素在家等著他,怎能放棄暖被窩的時間去會他人呢。
薛默怎么想,薛韶鋒才不管呢,又細細問了些事關容素素和白長卿的對話,神情,特別是白長卿的那些。
薛韶鋒從不把白長卿當做對手,當然但凡他跟容素素有什么聯系,還是會忍不住泛酸。
不是因為白長卿不夠格,而是容素素對他的態度,從未將他當男人看待,所以,在薛韶鋒看來不是對手罷了,若是白長卿做些沒有意義的事情,那就別怪他對白家做什么了。
一場簡短的會面,活絡了好多人的心思,不知道這是皇城的幸還是不幸,不過薛韶鋒這招蛇打七寸,做的剛剛好,讓洛王和建王之間的間隙越發深了。
特別對洛王而言,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呢,就被建王提前“發現”了意圖,不止暗地里,就是明著,當著皇上的面兒都敢提出來。
搞得他里外不是人,特別是被皇上那探究的眼神看著,嚴肅的表情下,好像他若是真做出點什么,馬上就被問責一樣,不,是問罪。
洛王慶幸自己沒有做出什么,其實也就這么一想,畢竟對容素素還是頗為不忍心的。
沒等他們再鬧什么,天災降臨了,北方突發瘟疫,顆粒無收之下,往皇城方向涌來無數災民,造成一度恐慌。
北方距離皇城甚遠,且途中經過好些城,本是毫無預兆的災難,等遠方逐步稟報進皇城,災禍已經延續了一大半了。
事發突然,又是如此的迅猛,在早朝時,皇上勃然大怒,扔壞了好幾份奏折,氣氛陷入尷尬中,好多臣子的身子都開始搖搖欲墜了。
皇上生氣是責怪北方沒有及時控制好患瘟疫的災民,讓他們四處傳播,搞得人心惶惶,甚至他動了殺心。
“爾等,可有法子。”看著堂下的一眾文臣武將,皇上收斂心性,事情已經發生了,他該想到的是處理,而非生氣,這般自我調節,倒也讓他心平氣和的說出話來。
朝堂上,無人敢動,甚至,平日里最熱鬧的建王,洛王都不敢大喘氣,這是什么?這可是瘟疫,難民,隨時要了小命的。
建王,洛王的額間紛紛涌出薄汗,不為別的,就為此刻皇上更盯著他們兩個,洛王后悔了,不該回來的,他該在封地。
洛城在皇城的南邊,瘟疫距離他甚遠,甚遠啊,待他洛城發生危險,怕是早就解決了。
“沒人敢回朕嗎?哼,平日里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能在朕面前鬧得不可開交?現在可好,一個個都裝啞巴了?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沒人敢應對,皇上氣不打一處來,真想一個個都拉出去給宰了,好好出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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