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在場沒有外人,薛韶鋒不要顧及什么。
薛默打開信件,寥寥幾個字,卻讓他面露難色。
“瘟疫之地,人已清空,速來。”
“這是?密信?”短短十個字,容素素再一次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什么叫人已清空?難不成都被殺了?
一想到這個,容素素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們從進入這座城也有小半個月了,一直在找幸存者,難不成他們身后正有一批魔鬼,等著屠殺他們?
身后突然感覺冷風,好冷,那豎起來的汗毛依舊如此,容素素瞪圓了眼珠子,吞咽著口水。
顫抖著嘴皮子喊道:“相公。”
哪里還顧得上冷啊,容素素裹緊棉被跑向依舊站在院子里的薛韶鋒,有他在的地方才是安全之地。
“跑什么,別摔了。”薛韶鋒話音未落,容素素已經站在他身邊了,裹得跟熊一樣,卻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薛韶鋒也不好繼續說什么。
“你們商議,我就聽聽,不搗亂。”
容素素知道茲事體大,可不敢隨便開玩笑,抱著薛韶鋒的胳膊,禁言。
這時,容易從薛默手中拿過密信,舉起來,就著還算亮堂的天空照了照,還是這十個字。
信上的字體,倒是普通,追不到出處,至于地上已經咽氣的信鴿嘛,容易撿了起來,放在手上掂量著。
“怎么了?容易,重嗎?這鴿子你是想烤著吃,還是煮湯啊?”
容素素忍不住地舔舐著上嘴唇,好久沒有吃到新鮮的鴿子湯了,就是如此瘦小的一只,那做湯的話,湯底還是很鮮美的。
容易差點拿不穩,把鴿子摔在地上,他掂量信鴿可不是為了看它有多重的,只是想看它肚子而已。
為了這個吃貨姐姐,容易不知道該不該實話實說了,回眸一瞧,完了,他們家少爺正在高深莫測的瞪著他,不會也認為他只想到吃吧?
輕咳一聲,容易忙解釋道:“少爺,這只信鴿可不是我們平常用的,我在北墨時,師傅們專門教過我辨別信鴿的種類,這是軍隊所用,絕對沒錯。”
容易一臉的篤定,他愿意拿自己的腦袋打賭,想當初他過于頑劣,那些老怪物們怕李叔嘲笑他們管不住他,所以就訓練他看鴿子。
別以為這個很好玩,其實當初幼小的他,沒有耐心去練武,也不愿意扎馬步,便覺得看著鴿子挺好玩的,實際上,最無趣了。
一整日跟鴿子待在一處,臭也臭死了,還要管著它們的吃喝拉撒,訓練它們飛,認路線。
不過好處嘛,就是他可以一眼看出他們薛家軍的信鴿,以及辨別鴿子的種類,可惜了這只被少爺打死的鴿子,若是還活著,定要把它策反了。
“軍隊。”薛韶鋒蹙眉,想不明白,此事怎么跟軍隊有聯系,君墨大陸難不成要發生兵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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