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死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薛默,我雖沒有經過重重考驗,從雪山上下來,可我也不是沒有練過,你以為老怪我們會輕松放我下山嗎?我也是經過了很多關卡,不信咱們練練。”
容易深刻明白,論武功,他是萬萬打不過薛默的,但是今日不打,日后就沒機會了,不管是讓薛默撒氣也好,讓自己見識一下薛家軍統領的武功也罷,他受了。
“好,練練,哼,人到不大,口氣倒是不小,我今日定要打的你滿地找牙不可,別以為有少夫人做姐姐,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什么少爺,我呸。”
府上,因為容素素是少夫人的關系,容易當然喜提少爺稱號,只是薛默看不慣很久了,暗衛就是暗衛,盡他們暗衛的責任,什么少爺,他是少爺的命嘛?
“哼,我姐姐是少夫人,我當然就是少爺了,況且我也擔著得少爺這一個稱號,不服嗎?那你來打我呀!”
容易火上澆油的本事,跟著容素素之后就見長了,抓起一旁的樹枝,先發制人,薛默哪里會落下風,操起一側的木棍,迎頭劈了上去,見招拆招,瞬間打了好幾個回合。
房間里,容素素聽到動靜,還以為是外人來襲,剛爬起來,就被薛韶鋒給按回了被子里。
“噓,是容易和薛默。”
薛韶鋒耳力極好,聽著外頭的動靜,這招式,這呼吸,這步伐,便知道是自己人。
容素素卻不明白了,這兩人怎么打起來了,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吶,再說了,薛默不是剛回來嗎,怎么體力就恢復了?
“他們怎么了?你聽得到他們說話嗎?”容素素關心道。
薛韶鋒搖搖頭,兩個人正打得難分難舍,怎會開口說話,此時若是開口了便是認輸,練武之人都知道。
“放心吧,他們只是純粹的切磋武藝罷了,你早些睡,明兒咱們還要去雪山,雖然已經找到了路,可具體怎么走,里邊是個什么樣的情況,咱們一無所知,你一定要保持體力,聽到沒有?”
薛韶鋒并不是危言聳聽,一路走來危險重重,雖然前路都是平平安安的度過了,但是對他們來說危機才剛剛開始,雪山無端端的崩塌,這一點就是難以預料的,更何況崩塌的雪山…
“我知道了,只是,他們兩個不累嗎?不需要保存體力嗎?你也說了雪山危機重重,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馬虎,不是嗎?”
容素素動著腦袋,在薛韶鋒的胳膊上想要找一個舒舒服服的地方,用來固定自己的腦袋。
薛韶鋒細想也對,這一對活寶不睡,出來打架,其實無外乎就是為了泄火,他知道容易這么做的意思,只是真不會挑時候。
屋子外,打紅了眼的兩個人飛上了屋頂,薛默一直以為容易就是個花架子,沒想到還能抵御他數十招,雖然不是個狠角色,倒也配當他的陪練。
這不是薛默自大,他的本事的確比容易大,若說容易花了十足的力氣,那么薛默只用了七成,比逗貓稍微累一點,但是很有樂趣。
“認輸吧,只要你認輸我便罷手。”站在屋頂上,薛默挑釁地看著容易。
“我不。”相較于薛默的臉不紅氣不喘,容易都快喘死了,但是他絕對不認輸,他是薛家軍的一份子,薛家軍永不認輸。
“是嗎?那再來。”薛默有點不怎么討厭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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