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刑兄,能不能,先饒了我一次?”
在刑師父的阻擋下,惡師父的表情算是成功的避開了薛韶鋒他們的視線,對他來說簡直是太好了。
對著刑師父就是一頓擠眉弄眼,雙手悄悄抱拳,哀求的意思很到位了,就差刑師父點頭。
要是在這些小輩面前丟了臉面,那可是一輩子大事兒,想起他剛才還大發雷霆,說是現在乖乖認罰,豈不是貽笑大方?
刑師父直接搖頭,在他這里,可是半分便宜都撈不著的,不管是身后這些毛頭小子,還是眼前這個“同僚”,他可是鐵面無私的閻王。
“阿惡,記得乖乖去認罰。”
惡師父一聽,便知道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這可太為難他了,不過刑師父這話說的極輕,想著身后那些臭小子們應該沒有聽到。
他忘了身后那些臭小子,可是他們訓練出來的,耳力這東西還是有的,更別說容易這個天賦異稟的家伙了。
惡師父在沾沾自喜,刑師父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對惡師父的為人,這幾十年下來,他們都摸透彼此了,當然情意在,懲罰還得繼續。
優雅地轉身,看向那三張闊別已久的容貌,說不想念是騙人的,特別是薛韶鋒,這孩子當初讓他們費盡心思。
“回來了?”刑師父輕輕的一聲,相較于惡師父的大嗓子,更叫薛韶鋒他們動容。
“回來了,刑師父可好?”薛韶鋒鼻尖發酸,看著眼前這一張微笑的面孔,很難想象在過去的十幾年里,他們無比的痛恨著。
刑師父的本名,這里沒有人知道,只是在這雪山上,此人是威嚴的象征,因為但凡他們做錯一點事情,受到懲罰是必須的,但是執行之人只是他,所以雪山上的人對刑師父又懼又怕,又敬又恨。
“好,你們走了之后,那些孩子可乖多了。”刑師父繼續他的輕描淡寫,在依稀看到薛韶鋒身后那只皙白的小手后,舉起手上的扇子,問道:“這是帶人來了?怎么不給我介紹啊?”
容素素再一次露出自己的腦袋,薛韶鋒想親自介紹已經晚了一步,只聽容素素自我介紹道:“嗯,刑師父好,我是容素素,薛韶鋒的妻子。”
雖然感覺薛韶鋒他們都怕這一位刑師父,但是在容素素看來,這一位可比惡師父好太多了,最起碼一看就是一位講道理的長輩。
容素素友好地打招呼,落在刑師父的眼里,就跟一只雪白的貓在沖著自己笑,這感覺如沐春風。
這丫頭真是有趣,長得也算是乖巧,一看就是個古靈精怪的主兒。
這是刑師父對容素素的第一個感覺,再回憶方才阿惡正因為此女子被三個不孝的臭小子們圍攻,他對容素素的興趣更濃了。
古靈精怪和沉默寡言,這兩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哦?妻子?鋒兒何時娶妻的?怎不叫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喝一杯喜酒呢?”
刑師父對容素素可不像惡師父那般,好端端的升起突如其來的惡意,所以薛韶鋒和容素素他們幾個,對刑師父的態度很是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