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那臭小子什么時候有姐姐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刑師父問比他早一步見著容素素他們的惡師父,指望著也許他能知道些什么情況,然而,讓他失望了。
不虧是朝夕相處了二三十年的“摯友”,惡師父一眼就看出了刑師父的心里話,橫眉豎眼,吐著濁氣,發泄道:“看什么看,我就是比你早到了一小會兒,還沒說上幾句,就差點兒被他們給圍攻了,不過那臭小子的確說娃娃是他姐姐的話。”
“姐姐?那小子的父母不就他一根獨苗嗎?怎的?從哪冒出來個姐姐?這是親的?打哪兒冒出來的私生女?”
草師父嫌不夠熱鬧,加入刑師父和惡師父的對話。只是這話吧,還不如不說呢,算是把容素素給得罪了。
私生女?容素素真想撬開這位草師父的腦袋,整日跟草藥打交道的人,不是滿腦子都是稻草,沒有一丁點兒的智商。
反觀其余四位師父倒是安靜得很,冷眼旁觀著他們的反應,這七個人就往那一站,都不用去細想,就能猜到他們七個人是最好的搭檔。
果然,住在一起時間久了,不是親人,賽過親人,而她就是個實實在在的外人,一個讓他們抱成一團去對付的外人。
容素素還算沉得住氣,就是容易,著急替他和容素素的關系作解釋,站了出來,可著急了。
“各位師父,少夫人見我可憐,這才認我做了弟弟,可不是什么私生女,姐姐出身高貴,足以配得上咱們少爺的。”
容易真是急了,神情是不曾有過的嚴肅,語速之快,老怪物們在他說完,還得細細品味一番,才聽懂他方才的深意。
“容易,胡說什么呢?誰看你可憐才認你做弟弟了?我是見你可愛,這才認下你的。”
容素素沒好氣地白了容易一眼,這孩子就是老實,越是老實越是會叫人欺負的,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嘛,就是這個道理。
“刑師父,你可別顧左右而言他,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么要懲罰容易,他可是做錯什么事情了嗎?是惹你不快了?還是你見不得他好,有我這個姐姐疼愛啊?”
此刻,容素素智商完全上線,就不信這位刑師父能理智到哪兒去,況且從她見證了這三位師父的爭執,到后來見識了肥頭大耳的廚師父的言詞后,她深信,這幾個就沒有講道理的。
果然,刑師父開始他的吹胡子瞪眼之術,氣的他牙癢癢,他嫉妒那個毛頭小子?有什么好嫉妒的?就他?
“娃娃你。”
“嗯?”
刑師父揮動著袍子,手臂一伸直就換來容素素一個冷眸瞪了過去,嚇得他立馬閉嘴,事后感覺很是丟人,怎么叫一個小輩給嚇住了。
“咳咳,你這女子,胡說什么呢?臭小子怎么教你的?尊師重道呢?我看你這女子就是欠教訓。”
刑師父心虛地收回手臂,又心不在焉地看向他們幾個,好在沒有笑話他,真是出師未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