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和七位師父,那可是日夜叫罵的,不分場合,不分時間,不分大小事情,但凡有那么一點點看不上眼,那就隨時來一架,甭管是打,還是罵。
這突然的分別,罵起來,打起來的情意還是有的,況且,每年的幾個月里。李叔都會差遣暗衛將一些必需品送進來。
比如說草師父的稀有藥材,惡師父的護具,刑師父的小畫本,廚師父的新出來的菜式,房師父的皇宮結構圖,武師父的兵書,關師父的各種關于八卦的圖騰。
雖然分隔,但是彼此沒有忘卻,甚至,情義就跟酒一樣,釀的時間越久,便會越是深。
“刑師父,李叔很好。”
薛韶鋒似乎不太明白他們前一刻還在罵李叔各種壞話,后一刻卻是在關心。
“好就行,一把年紀了,還是守著你薛家的破店?我可提醒你,你家李叔當初為了接住掉下懸崖的你,付出很多,一雙腿差點保不住,切記不能讓他累著,薛家軍里,也就老李子一個照顧了你父親,又照顧了你的老人,聽到沒有?”
薛韶鋒以為刑薛韶鋒怪怪地,沒想到草師父煽情起來,更是叫他受不了,怎么說他們都是長輩,薛韶鋒只有點頭的份兒。
李叔,他的確感激得很,但是由老家伙們說出來,這其中的味道就變了,總覺得他們說的話不能全信,莫不是又是整人的套路?
“草師父還請放心,我會照顧好李叔的。”
“嗯。”
有了薛韶鋒的保證,刑師父和草師父紛紛點頭,正當薛韶鋒對他們的關心深信不疑時…
草師父從懷里摸索出一瓶藥來,塞進薛韶鋒的懷里,滿臉的遺憾地叮囑道:“若是他將來哪一天真的不能走了,就給他吃這瓶,就是用輪椅也要將他推過來,路上切記一定要照顧好他,別把他弄死了,這是我們幾個的事兒,不需要你這個徒弟代勞的。”
薛韶鋒拿著藥瓶的手覺得滾燙起來,這瓶子里的確定是可以放心大膽吃的?會不會害得李叔上吐下瀉,完全不能動彈?
“草師父這藥丸,不如還是放在你那保管吧,李叔現在能蹦能跳的,怎會腿腳不利索。”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李叔不能動了,他也會請名師醫治。
薛韶鋒反應夠快,將瓶子塞進看的目瞪口呆的草師父懷里,并且后退了好幾步,就怕被逼著收下這奇奇怪怪的瓶子。
“兩位師父,若是無事,我先回去了,看這時辰,怕是我家容兒該尋我了,有事還請知乎鋒兒一聲,隨叫隨到。”
薛韶鋒先是拒絕草師父,后又抬腳走人,這行動起來就是講究一個字“急”。
刑,草兩位師父眼睜睜地看著薛韶鋒離開,而來不及喊一聲,紛紛懷疑他就是近墨者黑,當然那個墨就是容素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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