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被解開了啞穴的惡師父,快速掙扎開了身上的繩索,站起身來,那偉岸的身軀往哪兒一站,別提多神勇。
一腳踩在地上,腳下的地磚開裂,可見他又是不住地釋放了內力,周圍的其他師父們急忙用內力抵抗,這才沒有波及無辜。
“那娃娃受了這般苦,定要好好的討回來,那娃娃不忍心,我們幫著就行。”
惡師父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不,他們七個都是幫親不幫理的主,只是惡師父是其中之最,這就說明容素素已經入了他的法眼,他護定了。
“惡師父。”薛默可不想節外生枝,若是讓惡師父和房師父沖動外出,那少夫人的父親不得死的很慘?
一想到這種可能,薛默怎敢冒險,少夫人恨顧大人是一回事,但是滅了顧大人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若真如此,少夫人一定會背上一個罵名的。
如此,薛默一個閃身,攔在惡師父身前,著急道:“師父,萬萬不可啊,少夫人和顧大人已經斷了父女情分了,此生怕是不愿往來,少夫人畢竟是顧大人的骨肉,天底下哪有弒父之說。”
“呸。”惡師父在氣頭上,全然不聽薛默的解釋,不僅如此,這腳還比他話先沖動出去,一腳踹在薛默剛才的那條腿上,這一回薛默可沒有來得及使心眼,被他結結實實的踹了一腳。
薛默雖痛,身子卻絲毫不受影響,倔強地站在原地,雙手展開,堅決不讓惡師父出去。
“你這個臭小子啊,你口口聲聲喊著娃娃是你少夫人,我們怎么教你們的?薛家軍的人能吃虧嗎?可以吃啞巴虧嗎?那娃娃身世如此悲慘,你們不說一起去對付那什么顧大人,還當做沒事人一樣,是我們教出來的嘛?”
惡師父恨不得撲上去,把薛默的腦袋給敲醒了,真是愚笨得很,之前老家伙們還夸薛默聰明,他怎么看不出此人聰明在哪兒呢?這是聰明嗎?
“惡師父,少夫人在顧家的確過的并不容易,可他們畢竟是親生父女,況且,少夫人已經出家了,往后余生都與顧府沒有任何的關系了,我們也不能越過少夫人造次啊。”
當初,容素素嫁給薛韶鋒起,薛家軍沒有人同情容素素,更別說什么報復顧家,還是在日后,慢慢了解中,方才知道容素素的好,但那時也過了沖動對付顧府的機會了,所以才會不了了之。
此話,薛默不能說,要知道此時此刻,老怪物們就差把容素素當親閨女了,他還能添油加醋嘛?此舉不是引火燒身嘛?
“造次?”草師父把懷里拿出來的藥瓶往桌上重重一放,其他師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馬上遠離草師父,紛紛捂著鼻子,做出要逃出去的樣子。
薛默很意外,故而向那藥瓶看去,一看不得了,先是咽下口水,緊接著瞳孔放大,腳軟地不知道怎么才能往后退去。
“草師父,這。”話也說不利索了,這藥是什么他們還不知道,但是這藥瓶是黑色的很是要命。
草師父的習慣,放藥的瓶子越是清淡越說明其藥效好,而放毒的藥瓶,越是顏色深,那就是劇毒,甚至無藥可解。
“我怎么了?哼,此藥瓶里裝的可是無色無味無色之毒藥,無藥可解,若是加入顧那誰的飯菜中,定能讓他活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另外,此毒我喚它午夜夢回,服下此毒不只七孔流血,還讓其腹如刀絞,腦中如千萬個螞蟻爬行,真正的生不如死。”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