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駿之真看不下去了,為了馬兒,也為了白長卿的身子,真怕他會因此而魔怔,這幾日,他看出來了,白長卿對容素素的執念很深,怕是他一時不好相勸白長卿放棄對容素素的喜歡。
“如此,可以。”
白長卿的力氣都用在抽打馬屁股上,也沒見前行多少,磨刀不誤砍柴工,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只能氣呼呼地等著前方已經派出的人馬,靜等。
這時,天空中又撲棱過來一只白鴿,害白長卿以為是又下雪了,心煩意亂地抽動著鞭子,將其準備停下的鴿子給狠狠抽了一鞭子,掉在雪地里,嘴角流著鮮血,很快便沒了動靜。
一抹鮮紅,在潔白的雪地里,甚是醒目,楚駿之連阻止都來不及,只能干看著這只鴿子走完人生的最后一口氣。
“白神醫,你。”
楚駿之壓制住想要沖上去,搶過白長卿鞭子的沖動,恨不得抽他一頓,要知道這信鴿可比人馬珍貴,前方的消息全靠信鴿來傳遞,在這大雪中,鴿子損了一只又一只,他們可沒有多少鴿子可以用了。
白長卿知道自己闖禍了,信鴿的重要性,他自然明白,可都死了,還能怎么辦?怪這場大雪吧。
“鴿死不能復生,楚兄還是想開點吧,先瞧瞧這信,看看有沒有素素的消息。”
提到容素素,楚駿之也不想追究了,揮動著鞭子,將信鴿卷起,左手一伸,信鴿就在手上了。
拔出管子,拿出信紙,只見上面寫著“容姑娘在城內”六個大字,一張薄薄的紙上,能傳遞的消息有限,這六個字便是最好的消息。
“素素已經到了城內,白神醫,素素已經到了。”
他們的人發現了容素素的身影,如此說來,容素素一路上很是安全,他們懸著的一顆心總是放下了,落地了。
“楚兄,那我們更應該快馬加鞭了,這一路上都未發現半個被瘟疫感染的百姓,說不得那些人還在城中,如此素素的安危,可不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可以保護得了的。”
白長卿一直納悶,不是說那些人一路往南逃難的嘛?怎的一路上,就見著欺男霸女之事,倒是沒有一個被感染的,不是說北方都成空城了嘛?這些人究竟去哪兒了?
楚駿之同樣有此疑問,只是他是此次的統領,不能顯露自己的擔憂,故而一路往北,尋找真相。
楚駿之安排出去的人,的確見著了進城的容素素,只是在城外遠遠地看著容素素他們進城,放出了信鴿沒有多久,就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滅口。
那地上那只鴿子,沒有去別處,只是和它的主人團聚罷了。
再一次的行走,比之前快了許多,因為知道容素素消息的關系,白長卿一路上都有了難得的笑容,他將此改變歸類為上天對他們的疼愛,知道他們為了容素素被困多時,便許了他們方便。
這時,楚駿之距離容素素他們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而容素素所在的雪山外,聚集了一大幫的人馬。
在雪地中,人人身著黑衣,好像非要與著白雪的世界爭一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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