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阿惡說的沒有錯,你不好好疼愛娃娃,你娶她做什么?別看我們年紀大了,你不在我們身邊,我們就不能教訓你,給我記住了,我們就是死了,那也是你師父。”
這話重了,薛韶鋒松開護著傷口的手掌,上前便是行禮,雖然往常他們之間都是直來直往,但是他渾身的本事可以說是他們傾囊相助。
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因為時間的緣故,他沒有學會老怪物們的十成本事,不怪他們,如他們所說,一日為師,終生為師。
最安靜的,莫過于草師父,他在一旁桌上整理藥瓶子,桌上足足有二三十個藥瓶,他要么提起筆,在瓶子上寫寫畫畫,要么就打開瓶子,聞聞氣味,總之,忙活著呢。
薛韶鋒面對兩位師父的質問,還真是頭大,他就不明白了,容素素和這些師父們才見了幾回面啊,怎的都為她著想了?說是疼愛,還真是不為過。
“瞧什么?你長嘴了嗎?倒是給我們說清楚啊。”惡師父可等不及薛韶鋒的感慨,一言不合,又是想用武力解決,在他這里,沒有一雙拳頭不能辦成的事情。
“刑師父,鋒兒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們誤會了,我和容兒好好地,怎會有你們所猜測的那般,今日是她偷偷前往密道,我還不是怕她會受傷,這才在言語上嚴厲了一些。”
薛韶鋒委屈,明明做錯事情的不是他,為何各個都要找他算賬,這天底下還有這般的道理?
“哼,我管你初心是為何,總之,你兇娃娃那就是不行,媳婦就是要疼愛的,知道嗎?當初你爹娶了你娘,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就怕化了,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你倒好,半點沒有學到,豈不是丟了你父親的臉。”
惡師父指著薛韶鋒的鼻子就是一通罵,等他發泄了,換來刑師父死亡眼神瞪著,在氣頭上的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薛韶鋒反應過來了,站直了身子,也不行禮了,直勾勾地看著惡師父,著急道:“惡師父,你認識我父親?”
這是肯定的,薛韶鋒篤定惡師父是認識他父親的,否則怎會輕易說出這句話,還有他母親,惡師父也認識嗎?
惡師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露餡兒了,捂嘴已經來不及了,自打嘴巴也沒有用了。
在薛韶鋒的逼問下,支支吾吾道:“我就是猜的,若非如此,你母親總會為你父親殉情?你母親可是被捧在手心長大的郡主,若他們不相愛,怎會拋下榮華富貴,又怎會舍棄弱小的你,給你父親而去呢?”
話說的沒有一絲毛病,但薛韶鋒就是不信,從前他就覺得老怪物們應該和他父親相識,否則也不會盡心盡力栽培他,也不可能把薛家軍的后代當自己的孩子去訓練。
這些年來雖然很是嚴厲,可他們都學了一生的本事,出去也不怕被欺負,不僅可以自保,更加可以為薛家軍辦事,此事可不只是做了師父而已。
“惡師父,刑師父,草師父你們可以告訴鋒兒實話嗎?我不是當初那個毛毛躁躁的孩子了,我長大了,我都已經娶妻了,你們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嗎?你們和我父親是否相識?”
刑師父怒視著好心辦壞事的惡師父,隨后,矢口否認道:“并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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