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密道口又來了一波人,這伙人跟之前的不一樣。”
薛默匆匆進門,因為事態緊急,都未敲門,好在薛韶鋒并未放在心上,合上信件,抬眸看著薛默。
“慌什么?這些人怎么不一樣了?”
對于那些不請自來的,薛韶鋒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是一些來送命的螻蟻罷了,死了便死了。
薛默抱拳,遲來的行禮,說道:“密道里的那些尸首,我帶人處理干凈了,看到密道口又來了些人,他們倒不似先前那些人急著進來送死,而是在密道口扎營了。”
“哦?是嗎?”薛韶鋒把玩著手上的信件,半點不在意,嘲笑那些人的愚笨,這是想守株待兔?可他們是兔子嗎?
“還有呢?”清楚薛默的為人,若沒有其他異樣,不可能急匆匆的趕回來,只能是,他們露出了狐貍尾巴?
“的確,還有,少爺,那些人在搗鼓一口大鍋,若是煮些吃食倒也無所畏懼,可我瞧見了,那口鍋子里的是黑色的濃稠之物,散發著惡臭,看那些人都拿著帕子裹住自己的鼻喉,怕是什么奇怪之物,或者就是毒藥。”
薛默不怕其他,就怕他們使壞。
“毒藥?那口鍋子可是對著密道口燒著?”
“正是,少爺,那味道極其嗆人,我們只是遠遠地聞了一下,便覺得難受,也不知道這里頭究竟是何物。”
他沒有容易的順風耳,怕被發現,只能站的遠遠地觀察一番,好在他的眼力不錯,嗅覺也不錯。
薛默至今想起那口鍋子,下意識地捂著鼻子,好像那股怪味道伴隨著跟了過來似的。
“他們不敢進密道?哪怕只有一步?”
薛韶鋒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些人也不是笨蛋,既然進了密道就被毒死,而他們又不得不進來,只能劍走偏鋒,只是用毒?是不是太低估他們了?
“是,少爺,他們個個裹著帕子,不停地拿著木棍攪動那口鍋子里面的黑色黏物,就是不敢上前一步。”薛默據實交代。
“好,我知道了,用毒?呵呵,真是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無妨,將此事透露給草師父,隨便把容易帶過去,來了這么久,你該他效勞了。”
薛韶鋒和薛默想到了一處,容易在密道不小心透露的才能,此刻可以發揮作用了。
薛默領命,轉身去尋草師父,在跨出門檻時,遇到了正前來的容易,不等他多說一個字,就拉著他一起去找草師父。
“哎,薛默,你干嘛呢,我還沒有找少爺傳遞姐姐的話呢。”
“無妨,我已經和少爺說了,咱們少夫人做了些美食,少爺這就前往,讓我們先去尋草師父呢。”
薛默不動聲色地拉著薛默繼續走,知道了容素素已經在做美食了,絕對不會將要容易出去干活的事情說出來。
誰叫他已經領教過容易這廝,看到美食就挪不動腳的蠢樣了呢,簡直就是丟了他們薛家軍的臉。
特別還是容素素做的膳食,就算給容易天大的好事,那也是不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