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究竟是配還是不配啊?”
聽了七位師父你推我讓的把戲之后,容易也急了,昂起的腦袋,哪里有半分的傷心,只剩下悲憤。
容素素這下更能明白薛韶鋒那股子事不關心的咸淡氣性哪來的了,古人說知子莫若父,這兩人到底是師出同門啊,心里的小九九這是一清二楚啊。
“哼。”
容素素對薛韶鋒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瞪了眼,這出把戲,她也不想看下去了,就那群老狐貍們,容易還嫩著呢。
“你今日在忙什么呢?”
就算知道有些事情不應該由她問,可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一些,哪怕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另外她也想知道皇城的近況,對容家,很是擔憂。
“你是想知道皇城的事情吧?傻丫頭。”
薛韶鋒一猜就中,旁若無人地揉著容素素的秀發,覺得不夠,伸手去牽容素素垂放在膝蓋上的小手,緊緊握在自己手心。
“皇城的確來了密信,李叔一收到我們到達的信兒,已經派人前往容府密報了,這你且放心,外祖父可不是個老糊涂,知道我們的消息,定然不會再輕舉妄動。另外,瘟疫一事,李叔也已經知曉了,還傳了最近皇城的消息過來。”
“哦?”
知曉容府已經得到了他們的消息,容素素壓在心頭的一顆大石頭可算是落地了,就怕容家會因為在乎她而失了方寸,如此便心安了。
但是一聽瘟疫一事,容素素不免又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可真算是奇案了,之前派來賑災的,全都沒有瞧見,然而這瘟疫也不似瘟疫,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局面?
“容兒,此事,你無需擔憂,萬事有我在。”
薛韶鋒深邃的眼眸里那滿是堅定,若是尋常女子見了,便早已被迷得暈頭轉向了,然而,他面前的可是容素素,雖然被這魅惑的容顏,這閃亮的眸子,還有這低沉的嗓音迷得不知所措,可在最后一刻,還是掙扎了出來。
又來了!
容素素握著小拳頭,就受不了薛韶鋒那股萬事有我在的架勢,一起并肩作戰怎么了?
她又不是一個需要依靠的文弱女子,從洛城到皇城,在從皇城到雪山,他們之間經歷的種種,難不成還不能說明嗎?
最近被各位師父擺的高高的,容素素的氣性一下子高漲了不少,隨即就擺出陰陽怪氣的嘴臉。
“對,有你這么厲害的薛大公子在,定用不著我來擔憂,我是誰呀,手無縛雞之力,胸無點墨,做事不帶腦子的糊涂蛋嘛,我呢,就自生自滅好了,不礙你薛大公子的眼了。”
哼,被嫌棄了,這就是被嫌棄了,知道她的厲害,還不委她以重任,實在是可惡,容素素氣的胸口發悶。
薛韶鋒對她的反應表現出驚訝來,雖然知道容素素不是個逆來順受的女子,也不是個溫柔柔情的女子,可這一次是不是過了點?這脾氣說來就來。
好在,容易和七位師父的爭論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薛韶鋒只掃了一眼,便低頭去哄容素素。
可不得哄嗎?自己的媳婦兒,說什么也要哄好了,否則今晚可不能進房間了。
“胡說什么?”
握緊容素素掙扎不開的手掌,貼在自己的腹部,薛韶鋒警告地注視著抬頭倔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