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薛韶鋒,這可不是我起的頭。”
看著再一次討論的熱火朝天的飯桌氛圍,容素素討好地沖滿臉黑線的薛韶鋒直笑。
這些老怪物們不對當下的形事著急,想對策,倒是對薛默和容易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甘示弱地介紹那些追求容素素的男人們的針鋒相對所認真起來了。
所以說嘛,八卦是人的天性,更何況,原本怕薛韶鋒的兩個人,現在一個喝醉了,另外一個呢,被這種氛圍給影響了,一個個的都不把薛韶鋒這個主子放在眼里。
聊到興頭上,容易和薛默學著當時所見的情形,演給七位師父看,
“哼,看我回皇城不把他們連根拔起。”
洛王,建王,白長卿,楚駿之,這一個個的,薛韶鋒就是不想把他們當一回事也難,誰叫這身邊就有兩個活寶,時時刻刻幫著提醒。
雪山那處的密道口,白雪早就覆蓋了一切,也斷了和幕后之人的聯系。
而在皇城的建王,依舊不知情的準備著出發北方的準備,此次是他主動請纓,在朝堂上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
的確是出乎意料,北方瘟疫在皇城人心中,那就是代表著危險和死亡,人人避之不及,而他的前往,勢必會引起有心人的猜忌和不安,特別是皇上,洛王。
明明在得知瘟疫初時,正是立威之際,可建王跟洛王一樣,明確的在朝堂表示都不愿意,而這時卻主動前往,要知道距離楚駿之他們出發,才不過短短一個多月而已。
建王給出的理由是支援,說是特地請了隱居深山的居士算了一卦,此去需要帶著皇氣的貴人前往,方能化此劫難。
本應該由皇上親自前往,因為普天之下最有皇氣的,只能是皇上,但皇上乃是九五至尊,且此行危險,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可隨意離開皇城,便由建王代勞。
建王說了,此行需要帶上皇上隨身物件,由其居士作法,帶其上路,沿途的瘟疫便可就此化解。
這種話,但凡有點腦子的,聽了都會說上一句騙人,一場浩大的瘟疫,豈是隨隨便便帶上一件屬于皇上的物件便能輕松化解的?可眼下人心惶惶的,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更何況,建王說的誠懇,還拿出蒼生來說事,在朝堂上,皇上雖心有疑慮,倒也很快松口了,只是反復的囑咐建王要注意安全,此情形就跟上次送別楚駿之時如出一轍。
只是在皇上回到御書房之后,馬上派人前往建王宮里,嚴密地監視起來,哪怕是從建王殿里出來的一張紙,都必須搞清楚寫了什么。
用皇上的話來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的兒子沒有一個省心的,在眾多兒子之中,建王最像他,而他也最忌憚這個兒子。
同類人最能明白彼此心中所想,而隨著建王越大,皇上越是看不透他,這便是皇上的心結所在。
也好在建王沒有皇后這種高貴身份的母后,否則,皇上怕是將這個兒子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
“殿下,殿外不知怎的,多了不少生面孔。”建王的手下前來稟報。
來往的太監,灑水的宮女,建王的宮殿外本就是一條主路,來來往往的宮人多了去了,只是生面孔倒是來的突然,而且還多。
自打下了早朝,殿外變了樣兒,詭異的氣氛,搞得他們殿內都成驚弓之鳥了。
還不是因為之前被皇上禁足的事情,讓建王宮殿里的人被其他皇子的爪牙當笑話,如今他們主子得了寵,更應該小心謹慎,如此才能在其他皇子的手下面前揚眉吐氣。
“是父皇的人,讓他們監視著吧,下去吧,本王乏了。”說罷,建王閉上雙眼,英俊的容顏,因為眉頭的緊皺而破壞了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