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我不管,是你讓我下山的,我房里都是寶貝,我必須一個不落的都給帶走,否則,我就不下山了。”
草師父把原委說完,氣沖沖地走向坐著看戲的薛韶鋒,怒道:“還不起來?臭小子,還知道尊師重道嗎?”
“草師父。”薛韶鋒看著身旁的椅子,眉毛都快扭成一個“弓”字了,尊師重道壓下來,他唯有讓其得逞。
趕走薛韶鋒,草師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其實旁邊還有座椅,只是他不想讓薛韶鋒舒服,誰叫他心里已經不舒服了呢。
不能欺負容素素,但他可以欺負薛韶鋒呀,還能隨心所欲的欺負。
“娃娃,你看著辦吧,若是我不走,你惡師父他定會再鬧一回,到時候大家都別想走了。”
草師父篤定容素素他們不會因小失大,嘚瑟地歪著腦袋,做出根本不在意的模樣,這是要將甩手掌柜做定了。
容素素見草師父就是吃定他們的模樣,還真是有點牙癢癢呢,不過,她是誰啊,她可是容素素啊,就沒有她無法解決的事情。
“行,草師父盡管把要帶走的東西準備好,無需你動手,我們自會幫你搬走的,一個不差地給你送到落腳點。”
容素素怕他不信,拍著胸脯跟他承諾。
可是,草師父卻不信了,那可不是一點點的東西,別說一輛車,就是五輛車都運不完的東西。
且都是瓶瓶罐罐,不是怕碎了,就是怕串味了。更何況瓶子里不只是治病救人的藥,還有那以防不時之需的毒。
“娃娃,咱可以說大話,但是事關我那草藥,可禁不起折騰啊,還有我的藥丸,都是我嘔心瀝血之作,可不能有任何的閃失的。”想起他的那些寶貝,又是舍不得,又是無可奈何。
剛才腦子一熱,就來尋容素素了,現在冷靜下來,發現不妥,不僅只是不妥而已,還很欠考慮,這是幾個娃娃能夠辦成的事情嗎?真是老糊涂了。
草師父一考慮,怕是只能割愛了,心疼的表情,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草師父,你就放心吧,相信我準不會有錯的,先回去收拾一下吧,等你收拾完,喊我一聲便可。”
容素素可沒有這個耐心去解釋手鐲的秘密,催促著草師父趕緊走,沒瞧見坐在另一頭的薛韶鋒,那不耐煩的眼神了嗎?她怕被訓。
可算是把草師父給“趕”走了,眼下就他們兩個,容素素可以說實話了。
“相公。”一個撒嬌,人已經坐在薛韶鋒的腿上了,抱著薛韶鋒的脖子,繼續發揚她新學的本事。
“你什么表情?我不是為了你著想嗎?我幫草師父解決問題,這樣就可以快速離開了,不是間接地幫了你的大忙嘛?甩臉子給誰看?哼!”
“我甩臉子?我何時甩臉子了?傻丫頭,我是擔心你,知道嗎?”
薛韶鋒先是重重地點了下容素素的腦袋,怨她誤會自己,然后雙手摸上容素素的手鐲,鄭重其事道:“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跟任何人說起,哪怕是容家,你懂嗎?”
容素素撫摸著額頭,不甘愿地點頭,她又不傻,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她懂啊,只是還不是為了替薛韶鋒解決麻煩嘛。
“你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