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薛韶鋒,你有沒有發現老怪物們個個都變得奇怪起來?”時不時地偷看她,還笑,這是怎么了?
下山的路依舊很長,只是這一次不再是從黑暗的密道下來,而是在青天白日下,走在由積雪鋪著的階梯上。
這是惡師父偷偷告訴她的,這條密道知道的甚少,因為它看著就不像是密道,而是普通的翻山越嶺之路,只是這里頭還有玄機。
至于是何玄機,惡師父為保持神秘感,愣是沒有全部告訴她,容素素也表示很郁悶。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當她說完那一段豪言壯志之后,老怪物們默契地都不理她了,就連粘著她的惡師父都跑遠了,更別說其他老怪物了。
好奇地湊近薛韶鋒,說出自己心中疑問,容素素本就怨薛韶鋒沒有上前來幫她,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抓起薛韶鋒的手臂,就是一口。
“嘶。”
薛韶鋒看著自己的胳膊,不用掀開,也能想象那一圈狗牙,沒有馬上甩開,淡定地瞧著得意洋洋的容素素,真有種養虎為患的感覺。
“容兒,我想到了一句話。”
“什么話?”此番牛頭不對馬嘴的回應,馬上引起容素素的好奇,放開薛韶鋒的手臂,改為挽著,期待從他嘴里聽到什么秘事。
只見薛韶鋒露出玩味一笑,隨即說道:“你方才說的混世魔王,若將來咱們的孩子得此名號,也不錯,誰叫他們娘親就是個混世魔女呢。”
趁容素素沒有回過神來,薛韶鋒那本就夠能誘惑人心的雙眸,又是深情注視,又是放電的,如此一折騰,容素素忘了馬上給出回擊。
“薛韶鋒,你皮癢是不是?”
等她有反應,慢了何止是半拍,容素素怒氣沖天地追著薛韶鋒準備一頓招呼,可惜,她不僅腿短,還沒有那個體力。
眾人看著追逐中的二人,倒是樂意見薛韶鋒被“欺負”的畫面,只是,分水嶺到了,不能再胡鬧了。
“鋒兒,娃娃,到地兒了,別胡鬧了,小心摔下去。”刑師父對玩的興起如同小朋友的二人,趕緊叫停。
“什么到地兒了?”容素素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看著眼前,可不是嘛,他們居然站在斷崖處,好在刑師父喊住他們,否則就這白雪茫茫的地兒,很容易踩空的,連尸首也找不到。
“這。”
容素素看不清楚遠處哪里還有路,拉扯著身旁男人的衣袖子,問道:“相公,你眼力好,咱們可以跳過去嗎?”
薛韶鋒還未開口,就被匆匆趕來的容易給搶了話,大驚小怪地喊道:“跳過去?姐姐,我們就是飛也飛不過去啊?”
這幾日他和薛默走了好幾回,對這里熟悉得很,指著斷口處,向容素素描述她視線范圍之外的情況。
“姐姐,此處看著風平浪靜的,實則風頭正勁呢,就是內力再好的,也無法做到從容飛過這空隙,況且別看這白雪接連的,可遠了。”
容素素試著伸出手來,一股冰涼的風襲來,穿過指縫,凍的她立馬收回手指,剛才跑的熱起來的身子,一下子涼了半截。
今日出行,她可是穿了羽絨背心,羽絨服,還貼了好幾層暖寶寶呢,都抵不過這寒風刺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