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抽了什么風?兩個傻小子怎么打起來了?”
草師父看著窗外,打的難分難舍的兩道身影,心疼的摸著懷里,那些治療外傷的瓶瓶罐罐,這打架的架勢,怕是要浪費他不少的好藥啊?
真不想給這兩個自作自受的臭小子,可一想到容素素和薛韶鋒也在,若是不給,那就讓娃娃覺得他小氣,若是給了,他就心疼了。
左右都是得不償失,趁他們現在傷勢還算是輕,趕緊去阻止他們,還能挽回些損失。
“誒,你干嘛呢?”
眼看著草師父打開房門,刑師父出言制止了他,草師父不想看戲,他還想呢,瞧瞧這兩個小子哪個本事更棋高一籌。
“去干嘛?我當然去阻止他們,大晚上不睡覺,凈干一些渾事,不是給我找麻煩嗎?”
草師父作勢要去勸架,武師父彈出一顆石子,就把剛打開一小個縫隙的門給關上了,和刑師父一樣,他也想看戲,瞧瞧這兩個小子有沒有荒廢了武藝。
“草師父,別太小氣了,不就是一點藥嘛,等到了地兒,你問鋒兒要一塊上好的良田,種一些便是了。”
武師父滿不在乎草師父的那點東西,可把草師父給激的,他們這些武夫,懂什么?
“這是一點藥嗎?這可是一點點藥的事情?你可不知道就這一點點藥,那也是好些上等草藥給搗鼓出來的,不然就你們這些什么都不懂的武夫,這十幾年還能好手好腳的?可不就是要感謝我這一點點藥嗎?”
草師父反復強調“這一點點”藥,“痛恨”這些一個個只顧著看戲,不知道做事的老家伙們,早知道當初他們受傷,就不給他們治了。
不過來日方長,他們還有以后,這一點點的藥也不給他們用,看他們還嘚瑟。
“誒,草師父別動怒嘛,坐,你倒是坐呀,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哦,調理娃娃身子,對了,調理身子復雜嗎?”
房師父恰到好處的出來插話,向憋笑的刑師父使眼色,這人都在氣頭上,還不忘火上澆油,這是想干嘛,如草師父說所言,這身體不適還得靠他。
本是草師父津津樂道的話題,可眼下,他正在氣頭上,哪里還愿意跟這些人說話,指著大門喊道:“讓不讓我出去?啊?”
“唉…”
幾位師父紛紛搖頭,想要用草師父的藥可真是難啊,武師父又彈出一顆石子,將門給打開了一條縫隙,算是還給草師父的。
背靠著墻,失望地說道:“去吧,不攔你,好好的樂子沒了,嗯。”
“哼!”
草師父摸摸懷里,只想罵人,抬腳便想出去,正巧惡師父從屋頂上翻了下來,嚇得草師父爆出一句金句。
“嗯?你出來作何?”惡師父只是隨意地問了一句,還沒有等草師父問候一聲,他便伸手將草師父推開,緊張地看向屋子里的幾位,小聲說道:“名單找到了。”
一句話,可把草師父給喊了回來,不僅如此,他回了房間,順手還將門給關上了,緊張兮兮地看向屋子里變得嚴肅起來的幾位。
“名單?薛默說的?你沒有聽錯?”關師父從床上一躍而起。
惡師父好一陣的摩拳擦掌,這才點了下頭,明顯就是緊張,還很不安,名單二字可是他親耳聽薛默說的,不會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