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知道錯了嗎?認輸嗎?”
一個時辰后,薛默和容易二人都累的精疲力盡了,一上一下地抱著院子里的一顆參天大樹的樹干。
薛默低頭看著下方一條腿的距離的容易,他的腦袋在黑暗中,還是那么的耀眼,他真想直接飛下去,哪怕只是踩一下他的頭頂。
“什么話?不認,我沒有做錯事情,我憑什么要認錯?我也沒有輸給你,憑什么我要認輸?”
容易的雙手在顫抖著,都快抱不住樹桿了,天知道,這一場打斗,他得耗盡多少的心力。
薛默不愧是統領,內力深厚,武藝高強,他就算是拼盡了全力,也只能與他抗衡一二。
“哼,死鴨子嘴硬,看你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無妨,今日我就來教教你,平日里少爺太慣著你了,少夫人又寵著你,你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一回,我讓你清楚明白。”
薛默只是打累了,休息了這片刻,不說滿血復活,那也是恢復了不少,雙手松開樹桿,在觸及到容易時,忍著不去踢那一腳,而是發泄似的踢在樹上,穩穩的落地。
“你。”
容易被那一踢嚇了一大跳,手一松,跟著就要摔下去,在千鈞一發之際,腳踢在了樹上,學著薛默的動作,雙腳落在地上,當然,這姿勢有點兒狼狽。
“來吧。”薛默迫不及待了,一心就想教訓容易這個兔崽子,語氣中帶著急迫,語調中帶著莫名的興奮。
容易聽到這兩字,心情很是復雜,就他那顆撲通撲通直跳的小心臟,都受到了驚嚇,論武功他是絕對比不過薛默的,可他們薛家軍從來都是以武來解決問題。
怎么辦呢?
“來吧,容易,你若是個男人,就過來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薛默生氣地很,指責容易讓剛才的那一架打的身心疲憊,都是因為他不攻,只守,還躲,這四處逃竄之下,讓他累的不行。
“怎的?你還懷疑我是不是男人了?我們可是一塊兒洗過澡,換過衣服的,你現在懷疑是不是晚了一些?”
容易故意曲解薛默的意思,就武功而言,他清楚的知道,是萬萬打不過薛默這個武夫的,為今之計只有拖延,能拖一刻便是一刻。
他也感覺到奇怪了,若是換做平日里,他們這點兒動靜,早就該讓容素素跑出來大罵他們大晚上不睡覺這些狠話了,怎么今日到了現在還不見她的蹤跡。
不僅如此,這院子里還有其他老怪物們在,若說刑師父,房師父,武師父他們想要安安靜靜的看戲,這也就罷了,但是就憑惡師父的性子,應該早就出來,哪怕是坐在屋頂上加油助威。
還有草師父,他最小氣,最緊張自己的藥材,應該早就過來制止他們,另外還會說一些就算是打死了也不會給一點藥的絕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