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剛因為傷勢好點的關系,面容輕松了些,這一聽容素素喊著惡師父的名字,當場嚇得面色蒼白,為什么是惡師父?他的手勁兒是最大的,而且還不知輕重,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
剛回頭,就見惡師父笑瞇瞇地看著他,容易馬上轉正了,欲哭無淚,心口淌著血呢。
容素素不知容易心中的悲哀,繼續叮囑惡師父道:“這藥酒的用法,剛才你也仔細瞧見,就跟我一樣,使出全部的勁兒給他揉開,容易就能快速好了。”
“沒事,就這點力氣,你惡師父還是有的,來,容易跟為師進房。”
惡師父馬上化身為誘騙小孩的壞人,容易是徹底不想起身了,真就想賴在凳子上不走,最好就是跟凳子化為一體。
可他一個沒有任何話語權的小家伙,怎可能如愿以償了呢?草師父恨不得親自觸碰那藥酒,容易不配合,正好給了他機會。
“容易,你是不是疼的爬不起來啊?沒事,有師父們在,我們幫你。”
使了個眼色給身邊的武師父,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近容易,再一左一右地抬起他的手臂,就這么不顧他的情愿,將他從凳子上“剝離”。
他們在前,惡師父在后,往容易的房間去,看著他們的背影,容素素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逼良為娼”了?
“容易,沒事的,很快就好了,加油。”
容素素不加油還好,一加油,容易的臉上,那兩道清淚滑落下來,回頭看著容素素,張口想喊“救命”,卻晚了一步,被師父們抬了進去。
“哎,這孩子。”
容素素無奈地搖搖頭,真為他的怕疼而感到無奈,不就是擦個藥酒嗎?能這么害怕?
容素素不信邪地往自己的胳膊上擦試著,一點都不疼啊?那容易怕什么呢?哪兒疼了?這就是矯情,一定是跟她撒嬌呢。
“娃娃,你這藥酒是從何而來啊?你可瞧見你草師父的神情了?那東西定是個寶貝。”
刑師父從身后走來,他可是把在場人的表情看的真真的,想著容素素能隨隨便便拿出個東西,居然能讓見多識廣的草師父都耐不住他的性子,那定是個絕妙的寶貝。
他是好奇啊,從見面到如今,容素素給他們的驚艷太多了,就是不知道,她還能有什么東西會讓他們驚嘆的。
“刑師父。”
容素素還是有點怕這個老狐貍的,此人精明得很,話中三分為實,七分為虛,還能從最短的對話中,能摸清對方的底細,脾氣,這不是老狐貍是什么?
當然這些話是薛韶鋒告訴他的,刑師父的用心良苦,就是薛韶鋒不細說,她也能感受的出來。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累,心累,像惡師父,草師父這種,把聰明寫在臉上的人打交道,她更加喜歡。
“刑師父,這是秘密,不能說的,草師父不是進去了嗎?相信他能嗅出來,到時候也能制作出來,與其讓我跟你說,不如讓經驗老道的草師父告訴你,對不對啊?”
四兩撥千斤,容素素這一轉身,房間里就傳來容易殺豬般的聲音,那聲音可真是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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