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這些人,薛家軍有何動靜?還有,那人他現在身在何處?可知曉?”
“主公”著急地詢問,對于那個什么姑娘,不影響他們的大局,他更在乎的是薛家軍的動向。
屬下頓了下,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因為那人失蹤了,影子都未查到那人的去向,而薛家軍雖然有些動靜,也都是因為雪山的那些人,并未發現奇怪之處。
“什么?不見了?”
“主公”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異常難聽,就好像喉嚨被卡著什么東西的怪獸,發出的嘶吼,可偏偏又喊不出來,他對面的屬下難過的閉上了眼睛,以前他的主公可不是這樣的。
“什么叫不見了?首飾店里的那位可有動靜?影子怎么辦事的?不是讓他盯著那人的嗎?該死,玩忽職守,待我見了他,定要狠狠罰他。”
主公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立刻罰了這個影子才好,拿了他的錢財,就該替他辦事才對,這種無用之人,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主公莫生氣,少。”
“咳咳咳咳咳咳咳。”
聽到屬下的失言,主公下意識發出了強烈的咳嗽,屬下聞之,立馬臉色大變,剛才著急了,言多必失,他,錯了。
“屬下知錯了,屬下這就下去領罰。”屬下誠心認錯,心甘情愿接受處罰。
這個罰可不是什么輕松的活計,在這冰天雪地中,解開上衣,露出精壯的身子來,任由兩個壯漢拿著堪比手臂粗的木棍,在背上用力捶打,直到皮開肉綻,沒有高深的武力傍身,隨時一命嗚呼。
別看屬下說的云淡風輕,實則已經有了視死如歸的打算,他不怕罰,更加不怕死,就怕這身子熬不夠這罰,不能陪著主公等到那一日。
“罷了。”
屬下的腳步聲一響,主公滿臉的倦容地喊住了,身心疲憊地轉身,他怎會不知道屬下的口不擇言呢,只是性命交關,他們不容有半點閃失。
“記住了,沒有下一次。”這是告誡,也是寬慰。他身邊的老人已經不多了,怎真忍心看他皮開肉綻?他們還要并肩看著那一日的到來。
屬下感激涕零,不敢相信,鐵面無私的主公會為了他額外開恩,恭敬地跪下,給主公磕了一個響頭,再目送公走向中間那條道,最后陷入黑暗中。
主公悶悶不樂地走著,他不知道,就在他的右側,那一條道里來了兩個人,便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四下無人,又是一聲嘆息,主公摸向自個兒臉上,摸著厚實的布,馬上給松開了,就是在自己的地盤,就是在黑暗中,他臉上的面罩也未摘下。
就他這副尊容,怎能去見那人?還是算了,等大仇得報那時再說吧,快了,就要快了,不是嘛?
在黑暗中,主公原本暗淡無光的雙眸燃起了希望之火,加快了腳步,他要向“那人”傾訴近日得到的消息,她一定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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