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你來了?”
廚師父胖乎乎的身軀匆匆忙忙從帳篷里出來,還是不習慣帳篷開門的方式,在拉鏈上費了好些時間。
容素素摸摸鼻子,很想樂呵一下,還是給忍住了,她可沒有忘記前來是為了何事的。
“來,你想什么口味了,你給廚師父我說說,我馬上給你做。”
廚師父接過這兩只雞,還真肥,能在這荒郊野嶺的有兩只雞,那可是一大幸事啊,就是不知道這雞怎么來的,一路上,他們都未見到一只活物啊。
“廚師父,我想吃叫花雞。”
容素素說完,帳篷內,另外兩位師父也站了起來,瞧見她,臉上都帶著別扭的笑容,這是因為來容素素出現之前,他們在討論容素素究竟有什么法寶能藏這么多東西。
許是背后說人,許是怕容素素已經聽到了,他們幾個都不好意思起來。
“兩位師父可想吃叫花雞?”
“未嘗不可啊,哈哈,甚是想念。”刑師父見就他積極,一下子尷尬了,一回頭,瞥見容素素那張透著狡猾的笑臉,沒由來地打了個冷顫,總覺得被這丫頭給惦記上了。
容素素垂眸,克制嘴角忍不住上揚的節奏,等吃開了再揭露,豈不是更好?
“既然刑師父也喜歡吃,那勞煩廚師父把兩只都做成叫花雞,我去備酒,天寒地凍的,喝酒暖和身子,再說了有葷腥沒有酒,快樂少一半,我走了。”
容素素踏著愉快的步伐遠去,留下三位師父面面相覷。
“這。”
有酒?關師父好酒,聽到酒就走不動道了,這些年盡是喝草師父的藥酒,真想嘗一嘗藥酒之外的酒,什么酒都好。
“酒什么酒啊。”一聽關師父沒有骨氣的聲音,還有那討厭的吞咽聲,便氣不打一處來。
扭頭看著容素素消失背影,又小聲道:“酒,我也想喝酒了,你們說這小丫頭怎么能把酒也給變出來呀?不行,今兒我一定要問清楚,不問個明白,我死也不能瞑目。”
“那磨嘰什么,就問出口唄,大不了再被小丫頭狠狠訓一頓,反正你沒臉沒皮的,不是嗎?”
廚師父見不慣刑師父馬后炮的樣子,淡定地說完,拎著雞,吹著口哨走了出去,他得先用水活點泥,等會兒給包上荷葉的雞裹上。
“誒,你說這人是不是做飯做傻了,要不說他只能干做飯的事情…”刑師父不忘指著廚師父,在他背后說他的壞話。
關師父只是聽聽,便轉身回了帳篷,要說誰吃的最開心,莫過于刑師父了,現在卻怨廚師父只會做飯,這人那,有意思。
很快,叫花雞的香味飄了出來,刑師父走出了帳篷,嗅著空氣里的香味,一掃不開心。
“還真是香啊。”
好在他沒有跟容易先走,否則現在怕是過著啃干癟的餅子,硬邦邦的饅頭,還就著雪水勉強下肚的苦日子吧。
刑師父為自己的英明決策感到高興的同時,薛默回來了,見他在此,便上前來問好。
“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