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請先生回來,你回王府吧。”
作為自己的錢袋子,薛韶鋒有義務保護好周赟,以及被皇上視為眼中釘的周家。
周赟露出驚恐之色,指著不遠處,嘴角拉扯開,一副你是不是說出了的表情。
“還讓先生回來?你沒瞧見這村莊都出事了嗎?言歸正傳,我說你,你不犯愁嗎?那可是一倉庫的糧食啊,你也不留下來查一下?這樣貿然回去,你家小娘子不會拿你出氣?”
周赟以他看女人的眼光,認定容素素不是個善茬的,所以很為薛韶鋒擔憂。
薛韶鋒卻不以為然,其中的奧妙,他已經知曉了,若是沒有見證過容素素手鐲的神奇,也許他還會跟周赟一樣犯愁呢。
這氣定神閑的模樣,周赟還是起疑了,看了眼早不知道跑去哪兒的馬車,視線再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腦子里一團亂。
“你不擔憂?薛韶鋒,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你既然知道,那你就告訴我,我可是你的異性兄弟啊,我們誰跟誰是不是?”
周赟眼里寫著迫切,在他的期盼下,薛韶鋒頷首,就是不點頭,的確,跟周赟之間,他們的關系何止只是從小的玩伴。
但是…
容素素的秘密越少人知曉越好,不只是為了容素素,也是為了周赟的安全著想,薛韶鋒做出一臉不耐煩,周赟自覺的往后退了好幾步。
“稍安勿躁,你都二十幾的人了,怎么還像毛頭小子一樣嘰嘰喳喳的,你父親像你這把年紀,可都已經被封王了,另外,我怎會知道什么,我來時,可就被你纏上了,不是嗎?”
薛韶鋒的有理有據,周赟再也提不出什么說詞來,這些都是事實,而糧食不見更是事實。
“倒是你。”薛韶鋒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你對他們而言,可是外人,若是他們懷疑了你,那可就不好說了。”
“怎么可能?”
周赟一口否決了薛韶鋒的如果,他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怎可把糧食都變走呢,但凡有點腦子的都不會相信。
如此一想,剛才那個馬車里的小娘子更是柔弱,就算侍衛有點武功底子,外加一輛馬車,怎可把糧食都搬走了?若說搬走幾袋,倒也能讓人相信。
算了,這件事情太難以置信了,他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薛韶鋒,你去查吧,我是想不出來了,最近教書用腦過多,我真要回周王府,讓美妾熬點補腦的湯藥喝喝。”
周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偷偷觀察薛韶鋒的表情,就是他再期盼,也只是得到薛韶鋒冷淡的表情。
就是不明白了,怎么就他這副臭脾氣,也有女子看得上眼?剛才雖遠遠的瞧著,但是他眼力極好,那小娘子倒是長得真不錯,怎么就眼瞎了?
“薛韶鋒,你家娘子怎受得了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是被你騙來的?”
心中有疑問,就必須要問的毛病依舊在,周赟沒有眼力見地往薛韶鋒的身上撞,倒不至于頭破血流,就是有點難堪。
“周赟,我家娘子是你能編排的?”薛韶鋒忍無可忍,在這陪著周赟喝西北風,算是他極大的仁慈,可不代表他可以說容素素一句不好。
腦子不好使?容素素的腦子可比周赟好使一萬倍,這貨就是欠教訓,此時不滿足他,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