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榮姨娘她愁啊,眼瞅著高貴人家出身的媳婦就飛走了,可惜她的傷神,顧士杰體會不了,只當這病治好了,也就沒事了,卻不知他正在斷送自個兒的好大前途啊。
“娘,你這是做什么?我可是府上唯一的兒子,父親雖然惱怒我,可抵不過我是唯一子嗣這一點。”
真是掃興,本就被父親鞭打的,渾身疼痛,顧士杰怨恨地瞅了眼榮姨娘,以前她不曾如此啰嗦,這是怎么了?
婦人之仁,怎能成就大事?
顧士杰對榮姨娘的埋怨越積越深,若不是她的身份拿不出手,那他今時今日就不必仗著自己是顧府唯一兒子來說服旁人,只需告訴旁人他是顧府嫡子即可。
榮姨娘在顧府多年,勢力可以說是根深蒂固,縱使這樣,也沒能讓父親抬高身份,侍妾,只能背負著侍妾的名分,這究竟是能干?還是疏忽?或者說父親本就不認同她。
如今的他還只是顧府的庶子,要說金貴,也只是占了顧府唯一男丁的光,皇城里的學子,哪個不是非富即貴,而他永遠低人一等。
真當他不知道旁人是因為他出手闊綽而跟他為伴的?他們不過是玩樂的伴兒,若真有什么好幫忙的,怕是他們躲得比誰都遠。
只不過,他也不是好欺負的,真當他只是紈绔子弟?如此巴結也只是為了探得他們的虛實罷了。
顧士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中閃過的一絲陰正巧冷落在榮姨娘眼里,讓她心驚,驚訝地捂著嘴,倒抽一口冷氣,這還是那個聽話的兒子嗎?跟在洛城時的他判若兩人。
顧士杰回過神來,看著容顏已老的榮姨娘,露出嫌棄來,曾經的母慈子孝,如今卻是相看兩生厭,洛城的歲月就在眼前,卻再也抓不住了。
“杰兒,你怎么變成這樣了?”榮姨娘痛心疾首,生產完還未恢復,匆匆忙忙來看兒子,沒想到…
顧士杰露出諷刺的譏笑,將當日榮姨娘拼死的護犢子之情給忘得一干二凈,陰陽怪氣的說道:“哦,對了,姨娘現在有了小兒子,多了條選擇,可是姨娘有沒有想過,等我這弟弟長大,怕是姨娘和父親都老了吧,還等得及嗎?”
陰狠的眼眸,好像榮姨娘一旦說出什么他不想聽的話,立馬能做出什么事情來。
“杰兒,你怎?”從娘到姨娘稱呼的轉變,榮姨娘好像明白了什么,這兒子怕是不復從前了。
捂著心口,像是受了很大的傷,喃喃自語道:“那可是你的胞弟啊。”
這人啊,一旦嘗到權利的甜頭,那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僅僅只是囂張也就罷了,畢竟身份地位不一般了,可對唯一的胞弟也是沒有任何親情,這讓榮姨娘受不了。
“姨娘慢走,我乏了。”
顧士杰往榮姨娘看過去,譏笑依舊掛在唇邊,虛弱的身子不宜久站,緩緩地往床榻上去。
背對著榮姨娘,他眼眸里的恨更是肆無忌憚。新出生的胞弟?呵呵。
顧士杰壓根就沒有覺得胞弟的早產是自己造成的,在他心里,他還是府上唯一子嗣。
小少爺?哼!就是出生了又有何懼,不過就是個不知道能不能活過明日的小東西罷了,這顧府遲早交代在他手上,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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