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食是姐姐帶來的,他們感激不盡,正因為餓過冷過,他們每一個人都深深記得那種滋味。
糧食,一到冬天,這糧食就是每個人活命的本錢,誰都不愿意放手,所以這批糧食就是屬于薛家軍的,要知道他們吃飽了才能干大事,而村民有了活著的根本,還妄想動更多,這便是讓容易轉變的理由。
容易不說,容素素無從所知,只當容易在跟她鬧騰呢,隨著車轱轆前行,她也就沒有太在意了。
馬車很快駛進了進入村莊的唯一一條小道,沒想到因為趕路太急,在跟對面書生擦身而過時,濺了他一身的泥。
“給我站住。”
馬車飛快,容素素和容易都聽到了來自于身后的聲音,容易駕著馬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直到走出了兩里地,才算真正的停下來。
出于好奇,容素素掀開轎子后面的布簾,偷偷看一眼。
哇哦!這人除了這臉是干凈的,一身的灰色長袍,那就是跟在泥水里洗過一樣,臟,臟,臟!
“你們給我站住,沒瞧見你們把我衣裳弄臟了嗎?就想逃了?這是去村莊的路,你們不說,我也知道能找到你們,還敢逃。”
書生挽起袖子,一副要跟馬車拼命的架勢,拼命地往前跑,追趕著早已停下的馬車。
容素素一聽,這書生真會罵人,再一看這架勢,是個練家子啊,怕是很難對付,都說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很快,容素素便計上心來。
“容易。”掀開布簾子,容素素對著容易耳語了幾句,直到書生跑了過來。
“你,給我下馬車,給我賠禮道歉。”
書生不是別人,正是跟薛韶鋒以前隱藏在身后的錢袋子——周赟,從來只有他欺負別人,就沒有被人欺負過,除了薛韶鋒這個前世冤家之外。
看著緊閉的布簾子,周赟氣不打一處來,這也沒有什么瞧趕車的容易,就是賴上馬車上的人了。
容素素早做了準備,雙手把布簾子拉住,唯恐這個書生破布簾進來。
這時,容易對著空氣抽了下手上的鞭子,破口大罵道:“你這人干什么呢?我看你模樣倒像是個書生,你這些年的圣賢書都讀到哪兒去了?你是哪個村的?哪家的孩子?我看你是不知道怕字怎么寫,是不是?”
周赟清楚了,這兩人怕是要欺負他一個人在這,正想著好好收拾這個車夫,待容易轉身,周赟看清楚后,馬上想起來了,這人不就是跟著薛韶鋒新媳婦的侍從嘛?
那這么說,這轎子里的豈不就是薛韶鋒的新媳婦兒?周赟一激動。
那一日不過遠遠地瞧了幾眼,兄弟妻不可欺,他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算是讀過書的,非禮勿視。
印象中倒是漂亮,至于人的五官什么的,它還是模糊的,這不是送上門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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