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傳消息過去,村長傳任,我就不出面了,讓人備上我的賀禮,送去村里,另外,安排大夫進村,給老村長把脈,順便給偷糧食的那幾戶也瞧瞧。”
容素素想了又想,這事她不便摻和,薛韶鋒說的對,她還是小心些,村里的糧食該收的都收了,沒有必要就無需親自過去。
容易應下容素素提出的要求,但是…
“姐姐,那些人也給看?這別了吧,你可不知道,咱們這大夫,脾氣不比草師父好到哪兒去,他這人…”
對那幾個偷糧的,容易恨不得親自結果了他們,沒想到沒等他出手,姐姐的區區小手段,居然嚇得他們瘋癲了,沒有膽子,還學人偷糧食,真是可笑,一群膽小鬼。
“瞧,為什么不瞧,去瞧瞧,裝裝樣子也好。對了,你說那個大夫脾氣不好,怎么了?”
“哦,那大夫啊…”
容易給容素素介紹起大夫的性子來,容素素聽的高興,作為曾經的隨軍大夫,脾氣大這是自然的。
至于她為什么派人去瞧瞧那幾個的病情,可真不是什么菩薩心腸,也不全是裝裝樣子,村長兒子畢竟要上任了,沒有經驗,這是給他攢好感的。
又是一連幾日的大雨,容素素在府上待的都快發霉了,看著薛韶鋒日出而走,日落而歸,真心羨慕。
唉!
唉。
唉…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的嘆息,容素素撐著下巴,看著雨景,懶得去數。
“這是怎么了?”
從外傳來薛韶鋒的聲音,容素素不確定地往外看去,一個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人,居然真的出現了。
容素素盯著薛韶鋒看了好久,等他收起傘,走到她眼前,還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薛韶鋒被逗樂了。
“怎么了?不認識自家相公了?傻樣。”
薛韶鋒手指一彈,容素素直接捂著額頭,喊道:“你想謀殺親妻嗎?壞人。你今日怎么早回來了,事情辦完了?”
容素素清楚薛韶鋒早出晚歸,就是為了親自監視楊木,所以她不會發脾氣,更加不好鬧騰,殺親之仇必須得報。
“今日。”薛韶鋒解開微濕的衣裳,雨太大了,縱使他有功夫在身,監視時,難免會有疏漏,在容素素沒有發火前,還是先把衣裳給換下。
“今日怎么了?”
容素素剛倒了杯熱茶,一轉身,卻見薛韶鋒扔下了衣裳,定睛一瞧,上手去摸,濕了。
眉頭一皺,薛韶鋒見狀,走遠了好幾步,數落聲如他預期的那樣,這櫻桃小嘴就是能喋喋不休起來。
“你,怎么不知道注意身子呢,那人是會跑了還是會飛了?若是著涼了怎么辦?你真是夠笨的。”
“知道,知道,這是我的錯,娘子說的是。”
快速穿完衣裳,薛韶鋒接過容素素手上端著的茶杯,一飲而盡,腳步一轉,順手拿走她手上的濕衣裳,藏到了不易察覺的地兒,還管什么會不會弄臟弄皺啊,他些許潔癖,在容素素的調教下,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