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一時真想不起來這個悅娘為何人,正想問個清楚,容素素走了出來,小丫頭眼疾手快地行禮:“小姐。”
“嗯。”容素素給個笑臉,舅母的人,自然待他們溫柔些,剛才的話她已經聽到了,只是不明白她跟這個悅娘有什么可見得。
“只有悅娘一人嗎?”
記得她的母親是舅母的陪嫁丫鬟,不過看著面冷,不知道性子如何,只有一面之緣,莫不是被女兒求著過來談事?
丫頭也是個聰明人,搖搖頭,補充道:“只有悅娘一人前來,抱著一個紅木盒子,看似真誠。”
看似真誠?
容素素多看了眼前丫頭兩眼,那丫頭被瞧得低下了腦袋。
容素素嘴角露出意一絲笑意,這丫頭還真是聰明,從她兩句話就看出自己討厭悅娘,所以順著她的話說,是個機靈的,果然是舅母身邊伺候的。
只是,這丫頭難不成真沒有心思做哥哥的人?要知道他們這些家生子若不是成為姨娘,那便是嫁給府上的小廝,這丫頭真甘心?
她雖然八卦,可哥哥房中之事,她還是少打聽為好。
“去吧,喚她進來,外頭風大,可別凍了哥哥的枕邊人。”
“是,小姐。”丫頭得了令,跑的飛快。
容易看不能白,直白地問道:“姐姐,那丫頭怎么臉紅了?跑的這么快,不怕被淋濕了?”
的確,那丫頭撐著傘,跑的還真是不一般地快,這是怕被她看出什么呢,還是她說了那句“枕邊人”?
一回頭,見容易好奇地張望著,容素素捉弄之心起,努努嘴,說道:“怎么?你好奇啊?那你去問問她,趕緊追上去啊。”
“姐姐。”容易氣急敗壞。
很快便迎來了看似真誠的悅娘,如丫頭所說,抱著個不小的紅木盒子,一手撐著傘,可雙肩都被雨水打濕了,發絲也凌亂得很,看著甚是狼狽。
“小姐,不,公主,奴婢給公主請安。”
在容素素的房門前,悅娘扔下傘,抱著盒子重重地跪下,任憑雨水打在身上,瑟瑟發抖,腦袋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姐姐,這。”
容易來到容素素的身邊,就連他也看出了悅娘的來者不善,更別說容素素了。
原來這是來示弱的,真是可笑,若真心求見,萬不會將自己搞得如此狼狽,這不是讓旁人覺得是她過于強勢嗎?
小姐?外人都道她是容府的小姐,可此小姐非嫡小姐,而是表小姐。
公主?也對,剛剛被冊封為公主,這新官上任還三把火呢,莫不是悅娘覺得她想做第一把火可以讓她容素素的名聲變臭?
莫非是她容素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這悅娘不得她的眼,余光一瞥,方才的小丫頭似乎拔腿就跑,應該是去請舅母或者是哥哥了。
舅母的人怕是不會跟悅娘穿一條褲子吧,視線再一次落在悅娘身上。
“這是做什么?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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