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公主的院子,二位先請進去吧。”
容府的小廝也只是把掌柜和白長卿帶到容素素的院子外,這是他最大的活動范圍。
很快,院門就開了,出來一個看著機靈的小丫頭,看著掌柜,又看了眼白長卿,問道:“哪位是大夫?”
白長卿站了出來,小心說道:“我是白家的大夫,名長卿。”
“哦,是白小神醫,奴婢有眼不識泰山,公主說了,腹痛難忍,不宜見客,既然掌柜請了大夫過來,總不能辜負了掌柜的心意,白小神醫還請進院子給公主把把脈吧。”
小丫鬟說的滴水不漏,卻不給掌柜一點面子,無視他的存在,轉身笑臉相迎地將白長卿給迎了進去,把院門一關,掌柜的只能一頭霧水的站在院子外,等!
“你家公主她可吐了?吐了幾回?嘔吐中除了吃的東西,可有其他?有沒有出虛恭,你可看清她…”
白長卿不放過任何一個知曉容素素病情的事情,問的越是仔細,方能掌控容素素的病情,做到藥到病除,或者讓他扎兩針,雖然不能治根,也能輕松許多。
小丫頭實在是被問煩,什么出虛恭,什么嘔吐,什么都沒有發生,讓她如何解釋。
“白神醫,公主就在里邊兒,還請白神醫獨自前往。”
小丫頭一臉的灑脫,倒是白長卿憋紅了臉,指著門內,耳根子都不爭氣地紅了,讓他進去?素素一人在屋子里,讓他一個外男如何進去,雖說他是個大夫,可男女有別,人言可畏。
“不妥,還是你隨我一道進去吧,你家公主是金枝玉葉,說不定還需要你伺候的…”
白長卿費盡心思想著一些說辭,不曾想小丫頭受不了他的啰嗦,早已轉身離開了,房間里?可不止公主一人,怕什么?
“誒?”
人沒了。
白長卿抬頭時,早已不見小丫頭人影,猶豫再三,容素素的病情最重要,眼下只能拋棄迂腐的想法,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素素?”
在大廳里,白長卿瞧見了正坐著等他的容素素,臉色紅潤,哪里有一絲病態,這轉變讓他不知所措。
不是說腹痛難忍嗎?據說都找了好幾個民間大夫嗎?不是說都進宮求藥了嗎?不是說上吐下瀉的嗎?
這說的是容素素嗎?
“長卿,你來了,趕緊坐吧,車馬勞頓的,辛苦你了。”
容素素知道來的是白長卿,也是一臉的震驚,不過也能想明白,畢竟吃壞肚子的是擁有公主身份的她,可不是一個孤苦無依的臣女,酒樓掌柜上心也是正常。
“素素,你沒事?你沒事是嗎?太好了,沒事就好。”
沒事就好,白長卿大步走來,將容素素的氣色看在眼里,足足盯著看了好久,這才真正的放心下來。
“既然你沒事,你怎么?”
白長卿不懂容素素炸病為何,正在這時,從內屋走出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著黑袍的男子瞬間吸引了他的目光。
“你是?”
白長卿指著薛韶鋒問道,看著有些眼熟,可就是說不上來在何時見過,至于,他身邊的容晉庭被忽視了。
“白神醫真是忙啊,你我之間在洛城也算是有過幾次見面,我是容素素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