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素只以為薛韶鋒有所行動,便爽快的應下,她保證不會拖薛韶鋒后腿的,不僅如此,她還會是薛韶鋒的助力。
一頂明黃色的軟轎在宮里的大道上暢通無阻,但凡路上碰到的宮人都紛紛下跪行禮,這一幕更巧落在不遠處,正想向皇上請安的皇后眼里。
“這是誰?居然坐皇上的轎子。”
皇后出聲詢問身旁伺候的宮人,轎子里的不可能是皇上,因為皇上還在御書房,處理政務,這是她剛剛打探到的消息,不會有假。
宮人上前一步,對皇后恭敬的行禮,說道:“稟娘娘,是君公主,皇上命小貴子公公去迎接的,來的還有她的夫君。”
“什么時候的事兒,本宮怎么不知道?”
居然又派人去宮外接她,真把她當作自己的親生骨肉了,皇上怎可如此糊涂,放著滿宮的皇子,公主不疼愛,偏偏是那野孩子,難不成別人的孩子就是好?
皇后正在氣頭上,手臂一揮,細長的護甲撞上便是的紅墻,立馬就斷裂了。
“嘶。”
皇后娘娘痛的直皺眉,看著顫抖不已的手掌,忍痛將護甲拔下來。
伺候的宮人們見狀,無不嚇得跪倒在地,大呼:“皇后娘娘息怒。”
息怒?皇后苦笑一聲,叫她如何息怒?
這頂軟轎是皇上專屬,從始至終只能是皇上有資格坐上去,連她這個皇后都不行,憑什么半路認來的公主能坐?還有那個什么都不是的面具駙馬,他也有這資格?
“走,去會會咱們的新公主。”
皇后憋了一肚子的火,剛從老嬤嬤的那兒過來,跟她說了血字的事兒,想著跟她商議對策,可老嬤嬤中風了,話都說不清楚,每每張嘴,都會留下一大坨的口水,看著真叫人犯起惡心。
第一次品嘗到孤立無援的滋味,雖然聽不懂老嬤嬤說了什么話,但她聽到了“皇上”二字,想是老嬤嬤在教她時時去皇上那兒打探消息,所以才眼巴巴地趕去皇上那兒請安。
皇后與容素素前后腳趕到御書房的殿門外,小貴子公公都沒有來得及向皇上稟報,皇后就出現在容素素的面前,應該說是攔在她的面前。
“呦,我當是哪一位公主和駙馬呢,如此有孝心,大清早的過來給皇上請安,原來是君公主和,呵,和駙馬呀。”
皇后不懷好意地看著戴了半塊面具的薛韶鋒,心中總有一個疑問,容素素這般心高氣傲的女子,當真會心甘情愿的嫁給一個鰥夫?而且還是一個相貌丑陋的男子?
許是皇后盯著薛韶鋒看久了,惹得容素素心中不快,提著宮裙,三步并作兩步走,就站在皇后的腳尖前,故意上下打量著皇后。
“呀!原來是皇后娘娘,恕我眼拙。”
容素素故作懊惱,揉著眼睛,大喊道:“真是皇后娘娘呀,我竟然沒有認出來,還想著誰沒事吃飽了撐得,居然攔我的路,皇后娘娘也是被皇上請來的嗎?”
張口閉口就把皇后娘娘給罵了,容素素頂著一張單純無害的笑臉,不是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嗎?
讓你看我男人,看你知道我的厲害,容素素笑的好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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