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皇上分明就是中了詭香,你是白家的大夫嗎?你怎會把不出來?”
皇后并未言語半個字,地上的女子很耐不住了。
請白家的人過來把脈,不只皇后奢望真相大白,就連地上的女子也想著借此能夠成功脫險,就這臨門一腳,完全敗下陣來。
她不信,詭香可是白家所致,雖然皇室不許他們再偷偷制藥,可配方,他們楚家應該都知道的,為何男子把不出來?這分明就是有貓膩,除非他不是白家的大夫。
“大膽,這位可是白家最厲害的神醫,他在學醫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一個犄角旮旯里玩泥土呢。”
小貴子公公直接懟了上去,他的立場只有一個,維護容素素,保護容素素。
女子并不想理會小貴子公公,一個閹人罷了,她的救命稻草是白長卿。
“閣下是白家的小輩嗎?”
女子忍著傷,忍著痛,從地上爬了起來,無視皇上與小貴子公公的眼神,如果真被委屈了事實,可惜的可不是眼淚,而是她的命啊。
白長卿這才發現了這位女子的存在,誰叫他就是不愿意記除了容素素以外女子的容貌呢。
連一個正眼都不去瞧她,這讓女子的自尊心受挫,士可忍孰不可忍,她從進宮以來就悔到了現在。
“閣下是白家的小輩嗎?”
再次急切追問,白長卿終是開口了,只是心不甘情不愿,為了不讓這個女子再煩他,只能回答:“是。”
“既然你是白家的人,就不可能看不出來這是中了詭香,究竟是你學藝不精,還是你幫人在掩蓋什么,你可是個大夫,忘了白家的祖訓了嗎?”
就憑白長卿空口白牙的一句話,就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這等委屈誰能明白,從被抓開始的奮力反抗,到必達之后的委曲求全,她不愿再繼續忍下去。
死就死,委曲求全是死,奮力一搏也是死,她最多的不過是一條命罷了。
“白家的祖訓?看來這位姑娘對白家甚是熟悉,怕是有什么舊情在吧,這位姑娘,看在你我兩家也許關系甚好的份上,我勸你一句適可而止,皇上并未中了詭香,又何談幫人掩飾什么,至于本事不行的話,也不是你能評判,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別看白長卿一向都是冷冰冰的,沒有多余的話,卻也是嘴皮子厲害的,三兩句就把女子訓得下不來臺。
女子甚至都被說哭了,她自小到大,父親疼愛,母親護著,就不曾受過委屈,而在這,她都快撐不下去了。
“皇上就是中了詭香,你把不出來,那就去請白家其他,勢必要給皇上解了此香啊。”
女子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哭的不能自已。
白長卿只是看了一眼,便轉開了視線,嚴厲批評道:“這位姑娘,你以為白家都跟你一樣閑著無事可做嗎?來宮里胡鬧。”
“我沒有胡鬧,是皇后,是他們一大家子把我請到府上,又費盡心思安排我進宮的,本來我對皇上中了詭香顯得半信半疑,如今我篤定皇上身中奇香,若是你拔不出來,我來解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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